!”
靳老太太还有些没回过神。
接触到姜棠满含倔强与恨的泪目,她不由嫌这事麻烦,给杜佩云递去一个让她自己解决的眼神。
啪又一声,杜佩云当即又甩了姜棠一个耳光,“你不知罪在何处?那我问你,你是不是亲手给三爷做了衣裳?听说还要做领带?姜棠,你还要不要脸!这才一个月就开始勾搭汉子,还是自家人,你怎得如此下贱!”
果然是这事儿。
姜棠忽然嗤声笑了。
谁也不知道她笑的什么,那笑声隐含讽刺与冷意,杜佩云眼中闪过诧异,心下竟有些怵得慌,堪堪收回几乎戳到姜棠鼻尖的手。
“你笑什么?”靳老太太放下挡脸的绢帕,肃着老脸问。
姜棠唇边弧度更大,笑声讽刺,语气骤然发狠:“我笑你们靳家卑鄙!乃一窝狼鼠之辈!”
靳老太太当即变了脸,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大胆!”
“我大胆?”姜棠脊梁骨挺得笔直,即使跪着,身上也溢着股绝不服输的劲儿,言语一声比一声铿锵有力:“我大胆,也那是你们靳家卑鄙在先!是你们提出的冲喜交易,却又在冲喜失败后屡屡推脱!先是对姜家不闻不问,我父亲让我来问你们,你们推脱不过去了才好心拨给他几个铺子,可你们却又不让他顺心如意,故意在他生意上使绊子,还企图诬陷他走私鸦片!”
她冷笑,凌厉目光直逼靳老太太,“老太太,您说我猜的对吗?”
靳老太太打量姜棠的目光中多了抹认真,神情越发凝重,像被戳中了心思恼羞成怒。
姜棠挺直脊梁骨望着靳老太太,无形中写满了宁折不屈。
姜家势小,姜万清人老实,她素来也不爱闹腾,嫁进靳府这段时日太安生,她们还真当她是又痴又傻又好欺负的软包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