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过程让人很焦灼。
连姜棠手握着的铁栏杆都被她暖热乎了,陈伯还没有出来回话。
她心中越发忐忑。
“扶翠,我心慌……”
“出来了,快看,陈伯出来了。”扶翠没听姜棠说完,便兴奋地抬起手指着大院里。
姜棠连忙看过去。
陈伯手中空空如也,扶翠小脸瞬间浮现喜意,“三爷将礼物收了,大少奶奶,娘家老爷的事情有希望了。”
姜棠闻言双眼一亮。
然而下一秒,陈伯走到了两人面前,开口道:“姜小姐,您的诚意三爷已经收到,令尊之事三爷也已有耳闻,他说这件事他要插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鸦片这东西,笔画虽简单但事是真麻烦,所以……”
“所以?”姜棠听出陈伯话中隐藏的含义,很显然一件衬衫请不动人家。
果然,下一秒陈伯清了下喉咙,昂首挺胸,缓慢而拿腔作势道:“所以三爷说,他领带该换了,不知姜小姐会不会做?”
姜棠一刹那懵住。
领带?
以她如今的身份,给他做件衬衫已是逾越,还要做领带那等含有栓男人意味的物品?
踌躇半晌,姜棠憋红了脸,咬唇开口:“陈伯,我能去给三爷买一条吗……”
买,含义虽也好不到哪去,但总比她亲手做的要好点。
陈伯脸色当即一沉,摇头叹息:“姜小姐,你这样就让我们三爷很难办了。”
姜棠缄默,垂下了脑袋。
“陈伯,三爷为何会提这般无理的要求?”扶翠年龄再小,也懂得什么可行,什么不可行。
姜棠也抬头看向陈伯。
陈伯瞥了扶翠一眼,眼神意味不明,却是一个字儿也没往外蹦。
扶翠见此也放弃了打听,见姜棠不言语,小声提醒:“大少奶奶,要不咱就试试?”
姜棠心里没底。
做个衬衫还好说,领带就好比姑娘家的簪子镯子,意义不凡。
可姜万清那又不能耽搁。
罢了,她人生都已经毁了,还能有什么颜面可言,传出去也顶多是被他人唾弃两句。
她看向陈伯,点了头。
……
领带不比衬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