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她端着热粥走到门口敲了几下,没人反应,贴着门喊着:“阿树。”
“阿树,可能你不会相信我,但我想告诉你,阿姨并不是我害死的。当时的事情我以前给你说过,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向筱雯一来就咬定是我害死的阿姨。你们都不听我解释,我也不知从何解释。”裴越树目光也落在远方的太阳上,
“如果我妈在,她现在应该会和我们一样站在这里欣赏清晨的风景。”这一夜,宋景栖一直守候在裴越树身边,丝毫没闭眼。
依她对阮蓝身体情况的了解,应该是不会患上抑郁症的。果然,裴越树摔在地上,满额的汗水,面色难看,
“阿树。”宋景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