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汤远扬给你说了什么?”
宋景栖更是一怔,怎么什么都逃不过这男人的视线,更是猜不透他的心思。
裴越树是个怎样的男人?
从开始到现在她从未看透过,可以说,他城府极深,谁也看不透。
不过他也可以很透明,真心相待时什么话都能对你说出。
宋景栖赌气,“他说你在陪女人。”
这话一出,裴越树低低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你信了。”
宋景栖咬住唇不说话。
“女人就是这样,别人说什么就信。”
“他是你兄弟。”
“兄弟不如女人。”
宋景栖哑语。
“阿栖。”裴越树喊着她的同时将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处,感受着他的心跳声,“自己的老婆才是会陪伴自己一辈子的人,几十年兄弟还能反目成仇。”
宋景栖愕然,没想到裴越树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一直以为在裴越树的心中,余恒、汤远扬远高于自己。
“现在我虽和他们交好,或许有一天当我一无所有时,他们并不会解囊相助,甚至会落井下石,这就是上流社会最现实的。而老婆不一样,患难夫妻才能到白头。”
热泪从宋景栖眼角滑落,裴越树只有在喝酒后才会说出如此的话。
是啊,在这上流圈子里,所谓的兄弟情,反目成仇的太多太多。
当两个人的财富不在一条水平线上时,两个人之间自然会出现裂痕,圈子已经开始发生改变,生活轨迹自然就不同。
富人圈穷人挤不进去,穷人圈富人不愿意进去。
“阿栖。”他喊她时在她额头上落下浅浅一吻,“你听说过?这里的吻。“他的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是最神圣的。”
宋景栖心一跳,心中动情。
她从未想过以裴越树的性格、脾性会对自己说这些话。
她缓缓抬起手抱住他精壮的腰肢,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口处,“阿树。”热泪再次滑落。
她不该不相信他,而听信别人的话。
哪怕是他的兄弟。
虽然他们之间隔着一条人命,但抛开阮蓝来说,她该相信他的。
温暖在怀,裴越树内心深处开始蠢蠢欲动,有欲更有爱。
“我想爱你。”
宋景栖嘴角微微上扬,在黑夜中轻轻点头。
她忘记裴越树可能看不到,她主动解开自己睡衣纽扣,牵着他的大掌覆盖在她的肌肤上。她第一次主动,身上有点发烫。
裴越树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轻轻的,“我想看你的样子。”不等她同意,裴越树已经伸手将床头的灯打开。
橘色的暖灯照射在两人身上,宋景栖一张小脸红润,看的裴越树心底的欲-望更深,恨不得马上将她吞入腹中。
他知道,她难得主动,要慢慢来,不能吓着她。
“阿栖,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美。”
以前他们同睡一张床,宋景栖都会很紧张,裴越树搂她在怀中也总会这样说,“阿栖,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美。”
在裴越树心中,宋景栖和母亲阮蓝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两个人一样的温柔,一样的体贴。
哪怕他内心阴郁,但他认为上天是公平的,让他拥有世界上最温柔、最美丽的女人,一个给了自己生命,一个给了自己未来。
他一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想,要是没有宋景栖陪在自己身边,他可能早就没了活下去的勇气。
“阿栖,让我好好爱你。”
宋景栖娇羞的点着头,盛情邀请。
裴越树再也忍不住自己对宋景栖的渴望,那中不仅是欲-望的念头更多的是想好好爱这个女人。
裴越树将自己的手指嵌入她的手指之间,十指相扣,直抵心房。
他还是他的阿栖,从始至终都是。
-
翌日
宋景栖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接过电话,余恒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想起,“大小姐,您这是要罢工啊。”
宋景栖猛然惊醒,拿下手机看了一眼,中午十二点了。
坏了坏了。
紧接着电话那头,“今天你可以不用来了,我把资料发给你。”
宋景栖这才松口气,要不是有余恒在可真是要坏事,“好吧,谢谢。”
“听声音昨晚上应该是大战了三百六十回合,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宋景栖被说的脸通红,咳一声,“我挂了。”
“行。”
她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一边,呆呆望着天花板,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是老电影一样一点一点浮现脑海。
逐渐,她的脸上也浮现娇羞之色。
昨晚上她也太大胆了,后面被裴越树诱-惑的主动帮他,他抱她去沐浴时,两个人彼此相看,浴室那一场酣畅更是让她无地自容。不得不说,裴越树在这方面是个调情高手,压根不像是才经历这些事情的人。
想起昨夜那些事情简直是太丢人了,竟然是她做出来的。
宋景栖扭头看着男人睡过的地方,莫名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