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能和裴越树在一起,一个佣人的女儿,裴家人能让你进门吗?”
“还有,今天我之所以会给你打电话是希望你能识时务,裴越树压根看不上你。”
向筱雯浅浅一笑,她一直都知道贾珊看不起她,她上前一步,凑到贾珊耳边,嘴角微扬,“你还不知道吧,向景汐回来了,哦,差点忘了你好像不太清楚向景汐现在的名字,也就是宋景栖,宋家大小姐。”
顿时,贾珊脸色一变,刚才的得意轻视一瞬间化为乌有。
向筱雯后退一步,嘴角染笑看着贾珊,“珊姨,帮我还是等越树原谅宋景栖,决定权在你的手中。”话落,向筱雯转身离开。
贾珊腿下一软,胸口处像是积压这什么一般。宋景栖居然回来了,不知她和裴越树见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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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越树回到家中马上快凌晨2点了。客厅的灯还是亮着的,他放轻脚步走进去,看到就在沙发上睡着的人。余光撇到餐桌上的西红柿鸡蛋面。
他脱下外套放在一边朝睡在沙发上的人走去,看着熟睡中的人裴越树整颗心柔软下来,缓缓蹲下身。
宋景栖脑袋枕着抱枕一只雪白的手也枕在头下,腰肢上披一块长毛巾。裴越树的手缓缓从她脸颊上方落下,触及到她娇嫩的肌肤上。他些许粗粝的拇指抚摸着她的脸颊。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红唇上,缓缓俯身下去,就在要触及到她的红唇时,他心头一震,立即抽离,想起自己死去的母亲。
他立即站了起来,自己母亲死去的场面一阵一阵的浮现在脑海之中。拳头在不自觉之中拧起来,随即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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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宋景栖醒来,看到自己身上多出的空调被,半撑起身子朝后看了一眼,卧室的门紧闭,应该裴越树回来了。
掀开被子起床,朝玄关处走去,望了一眼,裴越树的鞋子在门口,确定人是回来了。但是餐桌上的西红柿鸡蛋面还原封不动的放在原位,她端进厨房倒进垃圾桶里,站在垃圾桶面前盯着里面的东西看了半会儿。
这大少爷脾气一点也没改,回来也不吃也不知道将碗中的面条给倒掉。但还算有心,没让自己冷着。裴越树家中一年四季恒温,她昨晚上不敢轻易去拿裴越树的被子,只好拿出自己行李箱中的浴巾来盖住腰腹一段。
她将碗筷洗干净放着,也不知道裴越树是否要在家里吃早餐。拉开冰箱门看了一眼,随手拿了一个鸡蛋,给自己煮个鸡蛋就好。估计给大少爷做了也不领情。
宋景栖刚将鸡蛋放入锅中,外面客厅有声音,她转身出去,裴越树从病房出来,不知为何这样一大早醒来看到他突然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打招呼。
酝酿半天,突然开口,“昨晚上你去哪儿了?”宋景栖说的有点急,听入人耳朵里像是在质问。
裴越树走过来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转身看着她,“我去哪儿需要向你汇报?宋景栖看清你自己的身份地位,你嫁给我不代表你有资格管我的事情。”话落的同时裴越树重重将手中的杯子放置在桌上。
那清脆的碰撞声撞击着宋景栖的心脏。
她压根不是那个意思。就是不知道如何打破这一大清早尴尬的局面,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就是这句话。
现在后悔极了。
宋景栖委屈巴巴的看着裴越树,双手绞在一起,小声道:“我不是。”
“最好不是。”裴越树看了一眼沙发上的被子,“还有,别睡沙发。让别人知道还以为我在虐待老婆。”
宋景栖深吸一口气,他们结婚的事情还会让其他人知道?
“你放心关于我们之前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所以我怎样睡,睡哪里我都不会告诉别人。”她的态度也坚定,裴越树对她心中只有恨,虽说帮助宋家他提出结婚,她深知并非出自他的本意,他心底到底如何想,她并不知。
宋景栖这么一说,裴越树心底一股无名火冒起来。盯着她看了几秒,到嘴边的话憋了回去,朝卧室去。
宋景栖一头雾水的看着裴越树,这人有点莫名其妙。
宋景栖将被子折叠起来,等裴越树出来时,问他,“这个放在哪里?”
“次卧。”裴越树已经换好衣服,一身剪裁得体等西服将他的身材展现出来,裴越树一直在坚持锻炼,但因心脏病又不能过度运动,适度运动保持着身材。
“好。”
裴越树看着她抱着被子朝次卧去,随即他跟上去,看着宋景栖将被子放在床上,宋景栖转身看着杵在门口的人,“你不去上班吗?”
裴越树用下巴示意了一下她的行李箱,“你这是打算刚结婚就和我分房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