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失去意识的人立即抱起来,担忧从心底滋生,“景栖,千万不要有事,我不准你出事。”伤痛的泪水从裴越树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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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栖醒来觉得全身酸痛,睁开眼的同时一只手捏着肩膀。她坐在床上环视了一圈房子,黑白灰的格调,显然是男性的住所。
她条件反射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下一秒,有声音传来,“放心,我还不会对一具死尸下手。”
听到这欠揍的声音,宋景栖猛的抬头看去,看到裴越树穿着灰色居家服从门口走进来立即拉过被子拢住自己。
裴越树失笑,“就你现在的样子,你觉得我会有胃口吗?”
“谁知道呢!”
裴越树挑眉,坐到床边,扫过她拿被子遮挡住的胸前,调侃着,“我胃口大,不喜欢飞机场,不过你这刚好符合我的胃口。”
瞬间,宋景栖脸像是着火了一半,简直就是流氓。
宋景栖支支吾吾开口,“这里就你一个人?”
裴越树笑了一声,“你应该是想问,你身上的衣服谁换的吧!”
宋景栖更是无地自容。
“没错,这里就我一个人。所以······”
“你······”宋景栖来气。
裴越树凑近她,宋景栖身子绷住,超后仰,“宋景栖,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就差······”
“你别说了。”宋景栖一张脸红的可以滴血,她和裴越树在交往时除了没到那一步,基本该有的都有。
裴越树总说,他要把她最美好的初夜留到他们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