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从此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什么值得羡慕的东西了,因为那时候他一定一定会是这颗星球上最幸福的人,至于李扬清,勉勉强强就做一次第二名吧。
陆诗鸢忍不住戳了戳李扬清手臂,隔着秋季校服跟毛衣,陆诗鸢都能感受到她瘦瘦的软软的手臂。
李扬清抬起头先是看了看主席台,然后看向陆诗鸢,小声询问陆诗鸢:“怎么了,陆诗鸢?”
陆诗鸢还没有想好说什么,而且现在好像也不是闲聊的时候。
“你,你肩膀上有一根头发!”陆诗鸢胡乱编了一个理由。
“头发?”李扬清疑惑的看了看肩膀,女生掉头发是一件很常见的事情吧,不过,李扬清还是让陆诗鸢把头发拿走。
嗯……
陆诗鸢用了三十秒的时间迅速扫遍李扬清的肩膀手臂,这个女人是早晨洗头发了吗?怎么连根头发都没有!
怎么办?说自己看错了?不行不行,眼睛乱瞟什么呢,还能看错人家身上有没有头发,风吹走了?该死的风和日丽无风无雨的早晨!
陆诗鸢恶向胆边生,伸手拽了李扬清一根长长的头发。
“嘶!你干嘛!!陆诗鸢!”李扬清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又不能发脾气,只得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揪我的!头发干嘛!是不是想挨揍!”
“我我我……”陆诗鸢像一只呆头鹅,“头……头发。”
李扬清像是一只要吃人的母老虎,陆诗鸢反倒是心里委屈起来,不就是一根头发嘛,干嘛这么生气。原来母老虎也有很漂亮的母老虎,陆诗鸢想起来小时候看到的一个电视,女主角叫做河东狮来着,跟李扬清一样也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女人,看来漂亮女孩子都是带刺的玫瑰,脾气又好长的又好看的女生是不存在的。
因为在开会,李扬清也不好给陆诗鸢两拳,便又扭过头去学习。陆诗鸢也想学习,可是学不下去,便把习题放在屁股下面垫着又无所事事的摆弄起自己的水杯,忽然,陆诗鸢灵光一闪,这不就是自己负荆请罪的好机会么。
陆诗鸢又戳了戳李扬清胳膊。
“又干嘛。”你看这个女人,干嘛这么凶,刚刚还很好脾气的!
陆诗鸢晃了晃自己的水杯,“李扬清你渴不渴,我有水。”
怎么,李扬清好像更生气了呢……陆诗鸢拄着脑袋想了一会才想明白,李扬清怎么能好意思用自己的水杯喝水,她肯定是误会了,以为自己是在挑衅她,“李扬清,你渴不渴,你看我有水,你没有吧,嘻嘻嘻。”
……陆诗鸢有些恼自己,怎么是个这么粗心的男生。
不过不管怎么说,自己想法是好的。陆诗鸢秉持着自我安慰的心态在心里说服自己。
有一个细细长长的头发,被陆诗鸢小心翼翼夹在练习册里,然后又被很好的夹在笔记中,直到现在都很好的保存。
陆诗鸢每次看着书签,心中都更加坚定自己是一个心细如发的男生。至于有个女生会昧着良心说自己臭不要脸这种事情,陆诗鸢一点点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