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
“拜。”
告别了苏青青，顾晚晚掏出手机给余思寒发了条语音。
“你现在在哪，我要回家了。”
很快，那边打过来电话：“地址，我去接你。”
声音磁性低哑，还有着之前的闷气。
顾晚晚懒洋洋的回：“你不是厉害吗？敢挂我电话。有本事自己来找我！”
那边男人笑的不怀好意：“小东西，你是不是以为我找不到？”
“试试？”
“找到你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我们签订的合同上面，不是说每天早上说一遍我爱你，我是不是没有说过？”
那边呼吸重了几下。
其实这条余思寒一直记得，前面几条她都照做了，这一条显然她给忘了，可他却一直记得很清楚，他是很想听到她每天早晨趴在他的耳朵上，说一声我爱你。
但他又怕这个自己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拐过来的小女人会被他给吓跑，因为他发现，他越对她好，这个女人就觉得他越没安好心。
有时候他都想，要不要对她坏点？是不是这样她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可是——
余思寒头又疼了，他捏着眉心。
可是特娘的他只想对她好怎么办？！而且一想到要真的对她坏了，光是想想，他就觉得心脏抽痛的厉害，自己都不舍得欺负一下的女人，别人欺负不得也就算了，再强迫自己对她坏点，那岂不是要了他的命？
“怎么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