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顾晚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五个月大的孩子,都已经成型了,有了四肢,还会喘气,每个跑去医院打胎的女人,医生都会让她们看一小段视频,是她们用东西伸进身体里,将里面的孩子活生生的搅碎的录影,很残忍,是不是?”
“可是这个孩子不能留,我不想听那些孩子是无辜的话!他还没有出生,他还没有睁开眼看一看这个世界,这对我来说很虚伪!晚晚,这个孩子代表着我的屈辱,你懂吗?你知道,在冰冷的地下室里,我冻的浑身发抖,好不容易才睡着,突然一个戴着黑色面罩的男人朝着我冲过来,他一进来就撕扯我的衣服去扒我的裤子!”
如君浑身颤抖,握着她胳膊的手都在抖。
她的眼眶很红,却坚强的没有落下泪来。
“我很疼”
顾晚晚眼眶发红,从爷爷死后,这是她生平第二次掉眼泪。
她把眼泪逼回去:“那你为什么还要出国?你和裴城离婚后为什么要出国?你在国内不好吗?你有我,有青青,我们都是你的朋友,你要是不想呆在t市,你可以去其它的地方,为什么偏偏要跑去一个你人生地不熟的美国?”
当初裴城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被如君捉奸,她记得她当时很安静的说了两个字:离婚。
她以为在经历了这么久,早就在心里有了答案,她已经能够冷静下来面对这件事情,可到了最后,她还是为情所伤,选择去美国这么远的地方,当时她和苏青青还难过了很久,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