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让我等,你让我等什么。”
丁燃的声音轻飘飘,又微冷,居高临下地审视她,梁初夏再熟悉不过的压迫感。
这个时候,凡是有脑子的人,是绝不会把那句“等我把你这坏蛋坏我清誉的事情,告诉天下人的那一天!”,给讲出来的。
那该怎么做呢?
梁初夏的做法是转身,连忙开跑,殊不知此刻丁燃眸光一沉。
然后,还没有走出两步,就又回到了他的怀里。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让你说话。”
丁燃攥着她的右手手腕,威胁道。
梁初夏内心不安起来,什么“把你的好事昭告天下”这种话,这种场合,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讲出来啊
“我,我意思是让你等我”梁初夏睫毛垂下来,眼珠左右迅速转动:
“等我”
话没说完,面前的人突然就压了上来,丁燃低下头,再一次贴上了她微肿的唇。
梁初夏惊讶地睁大眼睛,又是这样!
不过,呵,她这次可不打算将就了。
这个时候,只见梁初夏左手向空中一扬,眼看马上就可以糊他脸上了,突然却被丁燃一把接了下来。
丁燃将她这只拿来行凶的手跟另外的一只一同扣住,梁初夏害怕地双手使劲挣扎,想挣脱开他的禁锢。但是,梁初夏的手越是乱扭,丁燃就越是加大了力道,最后,弄得她不得不发出含糊的吃痛的声音(≧0≦)。
丁燃垂下眼睑淡淡一笑,凡是他舌尖所到之处,无不燃起熊熊烈火,这是辣椒的感觉——梁初夏猛然反应过来,刺痛的感觉灼痛了她,如同千万只小蚂蚁正在啃食嘴唇的每一个细胞。
梁初夏在他怀里艰难挣扎,丁燃不予理会,反而把她的下巴扣得发疼,用力地,吮吸着她的每一缕气息。
直到眼泪被他含进嘴里。
丁燃忽地愣住,收敛了狂野,怎么回事,他怎么把人弄哭了?
丁燃用指尖有些心疼地拭过梁初夏眼角的泪痕。
“你怎么了。”丁燃柔下声来,问道。
而后梁初夏仰着小脸,眼眶微红,哽咽着说:
“我好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