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渣。”她说。
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有一个沉默而冷峻的轮廓,但是那一双冰冷如刀锋的眼睛,却刺透了沉闷的空气注视着她。
紧接着,他从床头柜中翻出一样叮铃咣当的东西。
卫疏影看清那是一副手铐,警局专用。
纪云程按着她的四肢,将她拷在床头。
又一次。
卫疏影挣扎得气喘吁吁,不忘冷笑:“你也只会这些把戏了,怎么,纪云程,还要再强奸我一次吗?”
纪云程一把扯下她的浴袍,淡淡地说:“是你不配合。”
他摸了摸脖颈,湿漉漉的,一手的血。
她咬得真狠,犹如一只发狂的野兽,恨不得咬穿他的动脉。
他垂下眸子,沾着血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的嘴唇,为那张温软的唇染上一抹殷红的颜色。
“没关系,卫疏影,我会让你明白,你身体的归属权在我。”
纪云程要了她几次。
卫疏影的嗓子都嘶哑了,他才饶过她。
她只觉得身体被一把刀一寸寸凌迟殆尽,屈辱感压得她喘不过气。
如果不是被手铐辖制,她会理智尽失,掐住纪云程的喉咙,杀了他。
对此,纪云程全然不觉。
他将头埋在卫疏影肩窝,搂住她的身体,就像抱着一个抱枕。
卫疏影睁大眼睛望向虚空的某处,过了一会儿,沙哑地说:“把我手铐解了。”
纪云程无声无息。
“你是不是有病啊,纪云程,你简直就是个畜生,这么喜欢强奸别人吗?”
“我真是费解,那么多女人你不去睡,为什么非要睡我?”
“纪云程,你放开我,我的手腕好疼。”
“……靠,你特么的居然还能睡着觉?!”
终于意识到纪云程已然进入了梦乡,卫疏影满心的不可思议。
他竟敢秒睡?
奇耻大辱!
听着他细微的鼻息声,卫疏影内心充满了杀人的冲动,和渗透骨髓的绝望。
她该怎么办,才能斗过他?
一夜未眠。
翌日。晨光熹微。
卫疏影堪堪合上疲惫的眼睛。
纪云程何时起身的,她毫无察觉,一头睡到日上三竿,吃午饭时,保姆把她叫醒。
床单一片凌乱,昭示着昨夜的疯狂,上面有斑斑点点的血迹,大部分是从纪云程脖子上的伤口中流出的血。
卫疏影动了动发酸的腿,牵扯到那难言之地,一阵剧烈的痛楚。
她脸色沉下。
卫疏影漠然地吃罢饭,换上衣服准备出门,却被保姆拦住。
“您有什么需要,可以先告诉我,我转达给纪先生,由他安排您的日常。”
这种高压般的限制,和坐牢有什么区别?
卫疏影面无表情:“我要去医院。”
保姆愣了一下:“您去医院做什么?纪先生联系了一位粤菜厨师,再过半个小时就会过来,教你做饭。”
她想打消卫疏影出去的念头。
卫疏影没好气地冷笑,直言道:“我去医院做什么?呵,我被你家纪先生搞得下体撕裂,你说我去医院做什么?”
保姆先是愕然,接着是尴尬。
卫疏影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出门了。
她去看大夫,开了药。
医生苦口婆心地劝告她,让她和男朋友进行房事的时候温柔点,卫疏影冷眼看过去,医生不由得噤声。
她走的时候,听见医生偷偷地对同事说:“那姑娘,精神状态不对劲……”
被强暴了,能对劲吗?
卫疏影不想回去,在外面漫无目的地逛到了晚上,盘算着干脆一走了之。
不过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瞬,她清楚的知道,有纪云程在,她哪儿都去不了。
就算她跑到天涯海角,只要他动动关系,就能把她抓回来。
华灯初上,她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休息,脑中纷乱,思索着抗衡纪云程的对策。
突然,纪云程来电。
卫疏影瞄了一眼,没有搭理,调成静音。
又过了片刻,一条短信悄然而至。
——在哪儿?速回。
卫疏影抱着脑袋蜷缩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五分钟后,另一条短信。
——卫疏影,再不回信,你那张全家福,我就给烧了。
卫疏影的脸色立刻变得极为阴沉。
他怎么会知道那张照片?她和家人唯一的照片。
那是她的死穴。
她直接打电话过去:“你想干什么?”
纪云程低笑了一声,含糊道:“你果然很看重它。”
“少废话。”卫疏影冷着脸,“我等会儿就回去,不用你催。”
纪云程那边似乎有觥筹交错的声音,他也不恼,只懒洋洋地问:“你酒量怎么样?”
卫疏影愣了一下:“还行。”
还行,就是真的还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过来,替我挡酒。”纪云程报了一个酒楼的地址,就挂断了电话。
卫疏影嘴角一抽。
她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做吃人不吐骨头。
睡她,让她做饭、让她挡酒。
情妇、保姆、秘书,三位合一。
该死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