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记》很熟悉,但是……我只对文章熟悉,至于你们的争论……说实在的,对于作者是谁,我没兴趣!”
此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对作者是谁没兴趣?
“它是吴承恩写的,还是丘处机写的,又或者李春芳,只不过是换个署名,这是你们这些学者喜欢探讨的东西,我只是一个关心内容的人!”
“现如今流传的版本还有三个,文章散漫,甚至语言不一,其中自然有真有假,但真真假假现在根本不重要,就像王羲之的《兰亭序》,真的早就不知所踪了,流传下来的大都是摹本,但这些摹本也是宝贝。你不能因为它是摹本就说它是假的,《西游记》的三个版本现在最重要的根本不是争个真假,你可以把它们都当成真的,再进行整合,虽说如此一来或许就和以前的《西游记》不同了,但这些东西可都是西游文化。”
“当然,也不是说作者是谁不重要,毕竟作者身处的年代,个人生平是作品研究必不可少的一环,所以我很钦佩诸位,不过这种事儿,并不是研究的范畴!”
虽说上辈子多了一个朝代,而清的时候《西游记》的作者根本就不是吴承恩,甚至于说那个时候《西游记》根本就没有作者,只是署名某某校。
……
“和安导的合影!”
又是一条博微发了出来,上面还贴出了照片。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照片是在机场照的。
两张了,和之前出现的照片一样,这位博主博微下面也涌入了不少人。
“我的天,这张照片里面那个不是我吗?这……我的天!”
“按照时间顺序来算,这张应该是安导下了飞机照的吧!”
“妈的,我还是不信安导就是传道者!”
“没错,这根本不科学!”
陈安歌人在酒店,网上已经彻底乱了。
尤其是人民社那边用了头条的方式发了信息。
“传道者新书《西游杂记》即将上市!”
合同也刚刚签了,人民社这边就打出这样的横幅,害不害羞,当然不害羞了,即将上市有没什么问题,两个月,甚至快一点一个半月就足够了。
毕竟走正规流程本来就很快,更何况其他书肯定要替这本书让路,而且上面也会替这本书开弯道。
而这个消息一出,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立马就上人民社官网开始查信息。
书籍实体出版,作者信息是必须上登的,所以哪怕《西游杂记》还没有上市,也可以从即将上市书籍信息里面看到作者信息。
果然!
传道者原名陈安歌,作家,曲作家,导演,现居凉城,著作……
后面的根本不用看了,在看到原名陈安歌,作家导演,居凉城之后一切都明了了。
安导的名字就是陈安歌,居住地就是凉城。
一个人!
真他妈是一个人啊!
“卧槽,这操作,真尼玛骚得不要不要的!”
“不信,我不信,这肯定是代写!”
“这尼玛谁能信啊,完全搞不懂啊!”
……
“那李阳怕是和你有什么过节,你自己都忘了吧!”
徐艺虽说是坐在一旁观看,没有发言权,但整场看下来,他的注意力全都是李阳吸引走了。
这种所谓的讨论会他其实参与了不少,有人一场下来一言不发,也有人一场下来嗓子都干了。
李阳大概就是那个嗓子都快干了的人,不过他有一大半的话都是在怼陈安歌。
甚至到最后言语之中多是怀疑陈安歌是不是传道者。
不过现场有徐朗在,他三言两语就把此事掀过去了,对李阳发出了警告。
在没有明确证据之下,恶意诋毁别人,书是不是读到脑子里面去了。
哪怕是离场的时候,李阳对陈安歌的态度也是相当不好。
“我哪里知道会被人盯上,可能就是我长得帅吧!”
陈安歌又哪里不知道文人相轻的道理,不过他一开始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只在乎内容,所以道不同,这也是为什么一整场下来,其他人也没怎么为难陈安歌,问的大都是西游记里面知识,陈安歌大都一口答出来了。
事实就是《西游记》内容其实没什么争辩的,要争辩,就得脱离西游,偏偏陈安歌说他最在意内容,自然就和其他人没什么可说的。
但李阳就喜欢把问题抛给陈安歌。
“陈安歌!”那边徐朗跟了过来,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干嘛,你个老家伙笑得这么难看!”徐艺早就看到徐朗一直在注意这边。
“滚,我不和不要脸的人说话!”徐朗脸色一板。
“我就喜欢和不要脸的人说话!”徐艺脸一扬,转头对陈安歌说“是不是!”
陈安歌翻了翻白眼,一言不发。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傻!”徐朗黑着脸骂了一句徐艺。
这两人的脾气还真是有点像,陈安歌在两人脸上细看“你们……”
“兄弟!”
“亲兄弟!”
啧,难怪!
“李阳那边你不用太在意!”徐朗说。
陈安歌挠了挠头“其实我还真想问问,我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徐朗一脸古怪的看着陈安歌“你还记得你以前写的那篇《孔乙已》吗?”
“当然记得了啊!”
“那还记得是针对谁的吗?”
陈安歌张了张嘴,两手一摊“忘了!”
徐朗嘴角抽了抽,事实上这些做学问的大都小心眼儿,哪怕只是小事,有的人也能记一辈子。
陈安歌倒好,竟然忘了。
“梁余庆,他是北派儒家的人。”
陈安歌终于记起来了“当时《天龙八部》大火,武侠开始兴起,我记得他还发起了一个行动,名为糟践文艺——武侠!”
“对,就是他,当时把武侠贬的一文不值,说你的乱七八糟,误人子弟,要求封禁!”
啧!
那之后,武侠已经成为之中的当红炸子鸡,网络作者群体之中,有那么一撮儿武侠作者已经冒出了头,而现在,武侠也是遍地开花,只是陈安歌再没有写罢了。
“你那一篇《孔乙己》骂的梁余庆后面都不敢发声了,北派那边对你很有意见,不过也没敢出声,毕竟事儿是梁余庆自己惹出来的,这也导致梁余庆在北派都不受待见了,前两年已经去世了!”
“啊?”陈安歌愣了愣,这么算下来,梁余庆不到六十岁就死了?这些文人总喜欢钻牛角尖,有人可能钻进去就再也出来了,而且大都是心高气傲,好面子。
这死,恐怕和那篇文章多少有点关系,陈安歌心中有点愧疚。
“李阳是和梁余庆是同窗,而且两人是表兄弟关系!”
陈安歌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