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权战战兢兢地坐下,从黄高跟他讲话,再走到墨简夜面前,短短不过一分钟的时候,豆大的汗水已经从额头上掉下来。
“不好意思。”肖权连忙拿出衣袋里的纸巾擦了把汗水,他紧张得连眼珠子都不敢多抬,更不敢直视墨简夜,所以只到坐下来,也没有发现另一边坐着的女人是秋倪医生。
“肖先生认识这两个人吗?”墨简夜话完,黄高便把杨生和麻子的照片递过去。
肖权连忙接过去,他一只手拿着纸巾,一只手拿着照片,照片在他的手里细微颤抖着,他害怕得要命,可还是装出一副要仔细看清楚的样子。
为什么会装,只有一个可能,心里打着算盘呢!
黄高顺手从一个服务生的托盘里端过来一杯红酒放到肖权面前,笑得十分随和:“肖先生,在你开口之前我要提醒你一下,一定得想清楚了再说话,我们四爷向来不喜欢别人给两个答案,你第一句说什么,他就当什么了。”
这话听上去好像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可是肖权这种老江湖听在耳朵里,那便是一把软绵绵的杀伐令,这话也可以换一种方式来理解。
想好了再说,既然敢说出来,就要承担一切后果。
肖权神情一紧,立刻就说出来:“认识,呵呵,这两个人,我都认识,一年前打过交道。”
墨简夜:“只有这些?”
肖权一直重复着擦汗的动作:“当时因为我向麻子买车,结果他两撞上打了一架,那次害得我不得不自己修车,还要给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