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懂这些,只要看着点别真伤到刑真就行。”
西柳垂头丧气:“我明白玉如妹妹的话,我也知道这些臭男人用心良苦。就是气不过,怎能这样对待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说着说着,刚刚还泼辣,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妇人。眼圈微微泛红,眼泪儿在眼圈打转。
庞老适时开口:“山寨里面哪个不是刀山剑雨闯过来的,刑真想要挑起担子,必须要行他人所不能,做他人无法做之事。”
“你们安心便是,刑真不会出事。”
崔明福和问成在旁连连点头附和:“庞老说的没错。”
感情是这二位不敢碰触西柳的眉头,只得跟着庞老的话往下接。
西柳则一点不给这俩人面子,白了一眼问成后狠狠得道:”没用的老爷们儿。“
庞老劝阻:“行了行了,赶紧去看看鸡汤煲的怎么样了。估计刑真快苏醒了,现在需要多多进补。”
卜玉如点头道:“好,我去看看。”
突然木屋内传出两个小家伙只能声音:“爹爹娘亲你们快来,刑真哥醒了,刑真哥醒了。”
五人再也没刚才的风轻云淡,一股脑涌入刑真的小木屋。围在床边你一言我一语。
“孩子怎么样了,身上疼吗?”
“告诉叔叔哪疼,给你多上些止疼药。”
庞老打断众人的关切,吩咐道:“西柳和卜玉如,你俩快去把鸡汤端来。”
迷迷糊糊的刑真接话道:“有点饿,我想吃米饭。”
庞老眼睛湿乎乎的,笑着点头:“好好好,什么都有。”
随即瞪向二女:“你俩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去拿。”
待二女离去,庞老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上上下下看个透彻。反复确认没有大碍后,方才宽心。
“孩子受苦了。”
此时刑真黝黑的小脸略微发白,双唇也没多少血色。开口说话细若蚊蝇。
断断续续道:“刑真没用,刑真不能保护好卜侍东西。”
被提及的两个小家伙,不在介意被叫做不是东西。卜侍抓着刑真胳膊,东西握着刑真手掌。
二人异口同声:’刑真哥最棒了,谢谢刑真哥。“
庞老道:“你们都少说几句,现在刑真需要静养。多休息几天。”
随后回头望向崔明福和问成:“你俩叮嘱好自家婆娘,这些日子好生照顾刑真。好吃好喝的全部拿出来,不用给寨子省,没了可以在想办法,总之不能苦了孩子。”
二人点头连连称是。
刑真为难道:“谢庞老记挂了,刑真没事,不用特别照顾。”
庞老打断其话语:“孩子少说话多休息,这些天先不用练拳,也不用出去认识机关陷阱了。”
刑真看得出,每个人脸上都挂着担忧以及真切的关心。在刑真成长一来,这样的表情只在父亲,娘亲,苏先生、苏母、商叔和商母几人身上看到过。
如今多出了几人,虽然身体疼痛,心中确莫名的美滋滋。这种温暖,比之房间中的火盆更加盛烈。
这时西柳和卜玉如,一人端了一碗鸡汤,一人端了一碗白米饭走进房间。
西柳依旧是没好气儿:“你们几个大男人靠边儿,我得喂刑真吃饭。”
一老俩中年男人,真就靠到一边让出地方。
西柳和卜玉如,俩人坐在床边,一口鸡汤一口米饭,小口小口的送入刑真嘴中。
西柳每次喂服鸡汤是,都会轻轻吹上几下,生怕烫着床铺上的重伤少年。
刑真如梦如幻,好像找到被娘亲照顾的感觉。每一口都咀嚼得特别认真,生怕错过了再也回不来。
一种久违的幸福感在心底生出嫩芽。
见刑真可以吃饭没有大碍,众人皆心中大石落定。
卜玉如看了看口水挂在嘴角的卜侍和东西,轻声道:“厨房里有窝窝头和咸菜,你俩饿了自己去吃点吧。”
西柳补充:“对对对,赶紧去吧。鸡汤和米饭只有刑真可以吃,你俩没受伤,就别多想了。”
两个小家伙腹诽不已,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亲生的。怎么看着刑真,倒更像是她们的亲生儿子。
好在后者帮忙说情,方才使得两个小家伙憋回即将不争气的哭鼻子。
刑真道:“我吃不了多少的,就给卜侍和东西吃一点儿吧。他们还小,今天也受了不少惊吓。”
西柳和卜玉如异口同声:“不行,山寨的白米和小鸡不多了,要留着春节的时候大家一起吃。不能便宜这俩小东西,”
庞老问道:“你们不会真只做了刑真一人份吧?”
西柳翻了个白眼:”你说呢?“
卜玉如轻笑:“好了好了,别吓唬这俩小家伙了。厨房还有自己去吃。”
卜侍和东西欢呼雀跃,连蹦带跳跑出木屋。小孩儿就是小孩儿,刚刚哭天抹泪,瞬间又眉开眼笑。
庞老继续道:“刑真这些日子就在山寨练练拳吧,小年是山寨的重要日子。集体去祠堂祭拜,必须要参加。”
刑真心底如遭雷击,小年是少年心底抹不去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