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隐疾啊!男人不能说出口的隐疾啊!”
若是能说得出口的也就不叫隐疾了。
顾之棠当然知道,男人不能说出口的隐疾到底是什么,只是此时她心中颇为复杂震惊。一双眼睛瞪大,呆愣愣看着石向荣,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才好了。
“我、我没有隐疾……”顾之棠颤抖着声音,“真的没有。”
只是听了她明显气势不足的话,石向荣还是一脸沉痛,压根没听进去。
石向荣也不是个真的傻子,虽然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却也知道这个病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要命的事情。
所以,听到太学开始传来这些流言的时候,石向荣甚至和人打了一架,一心一意维护顾之棠的荣光。
四郎那样的男人!怎么会有这种病呢!四郎大丈夫真男人,怎么可以不行呢!
但是那些同窗就是打死都不信他啊!他们就是信誓旦旦的说四郎有隐疾啊!
当然,便是这些人信誓旦旦也不能阻挡石向荣一颗维护顾之棠的心。
他还去问了顾之瑜。
那天顾之瑜可是带了大夫来给顾之棠瞧病的,石向荣当天被顾之棠瞪出去了,没有留到最后,自然也不知道大夫下了怎样的定论。
但顾之瑜肯定知道的。
只是……顾之瑜他就是不说啊不说!石向荣也没有办法,天天堵着他问。
顾之瑜可能是烦了,虽然还是不愿多吐露关于顾之棠的病情,但是却也面色的铁青的道:“你无须再多言!我不会说的!你和四郎虽是好兄弟,但是这种事情,我又怎能说出去让四郎伤心?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顾之瑜说这是不能为外人所道的病,石向荣便也就信了。
既然不能为外人所道,那可不就是隐疾吗?
石向荣发现兜兜转转,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
“四郎,我是不会同外人一起来污蔑你的。”石向荣选择相信顾之棠,“你知道,我在这种大是大非上,一向很有主见,不会糊涂的。”
“……多谢。”顾之棠心中复杂,觉得他不再纠结此事,正待放下心来时,又听石向荣道:“所以我打算听你亲口解释,不管四郎说什么,我都信你。”
“我没有隐疾。”顾之棠严肃而正经道:“真的没有。”
“那四郎此番回家休养多日,是为何事?”
“……生了场大病。”
石向荣目中染上了一点哀痛,他忍了很久,终是忍不住说了。
“四郎……其实你回家的时候,我也有休假两天。我想去将军府探病,但是我爹不许。”
顾之棠心中又打起鼓来,一颗心吊得七上八下的。
“为何你爹不许?”
“我爹说,是你爹不许我去瞧。”石向荣沉默了一会儿,道:“顾将军说你在养病,需要静养,不可见人。见人便不好了,特别是见我这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说你——有隐疾。”
顾之棠一口血几乎要吐了出来,“我便是有隐疾!那也不能是那个隐疾!”
“那到底是什么隐疾?我难道就希望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