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得越发大了起来,昭阳宫中因皇后心绪不佳,也没有什么人敢擅自入内去触霉头,此时此刻,却有一个不速之客入了宫。
“娘娘,先前都是那些妖‘女’从中作梗,害得我出乖‘露’丑,如今她们都已经失势倒台,您总该恢复我的位份了吧?”
方宛晴贺喜了皇后,就急不可耐地说道。
皇后正是满心郁愤,听她这话,不由的冷笑起来,“我竟不知你这话是怎么来的----你自己闯出无数祸事,到头了竟指着我替你消除擦尽,以为就可以风风光光继续作娘娘,天下还有这么便宜的事吗?!”
方宛晴听她语气不善,连忙跪地痛哭流涕,指天发誓说自己不会再犯,一定慎言慎行,皇后却自小就深知她的秉‘性’为人,加之皇帝那边已经明言不会再纳,于是胆气一壮,仍是严词拒绝。。ap。
方宛晴原本就是娇纵跋扈的‘性’子,如此作小伏低,仍不能得遂心愿,不由的怒从心头起,细声细气道:“娘娘也不必如此不留情面,一笔写不出两个方字来,您这又是何必呢?更何况,”
她有些诡秘的笑着,压低了嗓子道:“娘娘如今风光至此,不也用了些手段吗,我只是学艺不‘精’,才落得如此田地,要是有您一成功夫,哪还至如此呢?!”
“你说什么?!”
皇后又惊又怒,却被她这‘阴’损的话语说中了痛处,于是怒火更炽,一掌拍在几案上,将茶水泼翻在地。
“娘娘何必动气,我们毕竟是一家人,有些事总是有所耳闻嘛……比如您婚礼当日的那一把火,可真是蹊跷啊,那么些元氏的刺客,居然没能把您这正主杀掉,家主和夫人也都安然无恙,啧啧,可真是幸运啊……”
方宛晴见皇后怒得双目圆睁,却又奈何不了自己,自以为抓到了她的把柄,于是说的越发快意,“可云家倒是走了霉运了,家主在这一把火里丧生,留下这诺大的家业,倒是过半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