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除了遗憾倒也没有更多的感受。毕竟,自己依赖玄镯的灵气感应,已经作弊式地得到了超乎自己想象的大收获,也已满足了。
结算完全部费用,办理好毛料托运事项后,三人顺利地抵达了缅甸中心机场,并准时登上了飞回北京的航班。
直至坐上头等舱各自的位子,三人才轻吁了口气,彼此相视一笑。在缅甸的近十日游历,简直就像一场梦。幸而,自己一行人得以安全返家,而自己的收获堪称最大了吧。席以筝想到收在玄镯的二十五箱宝贝,忍不住嘴角上扬。啊北京,远逸庄,我们回来啦
“你这孩子,离家这么久也不知道给家里挂个电话。”席妈嗔怒地赏了席以筝一记爆栗子。随即狠狠抱了抱她:“下回不许这样了,虽然霍俊有给你爸定时发讯息报平安,可我们更想亲耳听你告诉我们那里的情况。”
“对不起啦,下回不会了。哦,不对,绝对没有下次了。”席以筝低垂着头,她是真的忘记没有和席爸席妈有过多的联系,除了在云南时找到霍俊之后,给家里和霍煜那里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并告知他们自己一行人还要去趟缅甸参加春季的翡翠公盘后,就再也没有与家里有过联系。一方面是得知霍俊在与席爸时不时地联系行踪所以自己也偷懒地没打电话回家,另一方面,赫连家族的出现、翡翠公盘的开幕以及神秘石洞的发现,让她乱了思绪。
“行了,筝筝刚回来,还是让她先休息吧。有什么事等她调整了时差休息够了再说吧。”席爸瞧见席以筝略显疲乏的脸色,遂插话道。
“对对对,那快回房洗漱一番后好好休息吧。晚上我让方嫂给你炖了你爱吃的牛杂汤和菌菇煲。”席妈笑着推她出了客厅,示意她赶紧回房休息。
在玄镯里好好地泡了个温泉,松散了下身子,擦着长发,坐在梳妆台前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发楞。她很纠结,该不该问席爸席妈关于自己的出身。真是收养的倒也罢了,倘若赫连家的猜测是错的,自己确确实实是席家的小女儿,席以笛的同胞妹妹,那该怎么办?席爸席妈听到自己如此问该是多么伤心啊。
席以筝摇摇头,直接询问这个方法不可行。算了,来日方长,慢慢再说吧。如今最关键的事,是拓展“席卷珠玉”,不仅仅要只在京城家喻户晓,还要将之一步步推向国内其他各个大城市,有机会的话还要在一些大城市成立分店,希望在三年内能走出国门,走向国际珠宝市场。
只是,这样的规模,单靠自己的忙碌根本阑及一一付诸现实。于是,席以筝决定扩招人手,先培训出一班同样懂得翡翠知识并能托付管理的人才。而欧阳华,个人能力是有的,只是,心里充斥着太多的仇怨期许,若是完全将总店托付于他,看阑大可行。算了,还是先让他负责培训班的事项好了。
抽了个空,将出发之前问席以笛借的特行组器材一一归还,并带了些云南、缅甸一带的特产小吃给席以笛及其队友。至于齐曜日,当然是送上颇受他欢迎的养神丹之类的药丸补丹了。自从过年送年节时,她炼了几多瓶各色补气养神之类的丹药出来,齐曜日夫妇自然也是被赠送的对象之一。尝到好处的他们,自然是逮着机会就向她讨要。
“听你小哥说你还去缅甸参加翡翠公盘了?”齐曜日靠坐在沙发上,与前来归还器材并致谢的席以筝闲聊起她的收获。
“是,本来就打算去的,因霍俊的事,就早去了十来天。”席以筝乖巧地坐在他对面,一板一眼地回答。墨湘不在,与齐曜日独处而谈总会有点那没自在。
“呵……你也别拘束,听你小哥说你平时的性子可不见这么拘束的。”齐曜日好笑地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几乎没有大笑。
席以筝恼怒不已,你是老大,有什么事就吱一声,没事就放我回家吧,这么坐着聊天?哈,别逗了。您老怎么可能会与我有什么共同话题呢,您合该是与我外公、爷爷等人聊天的,都是从商场上退下来的精明的主。
“你知道,我与墨湘有心想要率领特行组脱离上头部门而独立。”齐曜日也不再东扯西扯地溜弯,直接了当地说出他的目的。
“额……”席以筝惊愕地抬眼看向他,这与自己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