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没有任何股权,借着“席泰”的资源,自行成立了“华泰”,却最终害得“席泰”倒闭,摊上女儿又不争气,高中时就惹出不光彩的事,如今为了贪图富贵,不惜嫁给人家当继室。嫁过去不到一年,听说那个男人又开始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不着家,席以晴彻彻底底地成了人家的保姆,专门嫁去给二婚男人带孩子的。这下子,席以晴有苦说不出,汪琬如也打肿脸充胖子,横竖收了不少聘礼,只好佯装女儿是幸福的。否则,传出去了,难听的话还要多呢。
“我看,既然老爷子说了他会处理,那咱们就不用管了。当然,若是那些工人还要去厂里闹,咱们索性就报警。哼,我就不信,警察面前,他们还能有什么好说的。”席妈可不管席光之的关系。你对人家好,人家也未必领情啊。“老公,你就别再妇人之仁了,你看你大哥大嫂他们,这么多年来可有对你怎么照顾吗?哼,净扯咱们后腿”
“好了,难听的话也别说了。老爷子嘴里这么说,心里还是很不好受的。咱们就少说几句吧。”席爸终究不忍心,劝席妈别冲动地做这么不近人情的决定。然而,心里对自家大哥也是失望的。从小到大,自己与大哥之间还不曾有过红脸的机会。而现在……他叹了口气,兴许人都是以利益为先的。
“席卷珠玉”如今已经完全不需要席以筝天天坐镇了,有欧阳华在,她委实轻松了不少。两个雕刻师傅的动作也很快,每天都能超额完成席以筝下达的雕刻任务。所以,她现在只需要每周前去核对下营业收入,每月前去看销售报表与盘库存就行了。
只是,多了几个人,也多了好几双眼睛,特别是以欧阳华的精明与阅历,总是会怀疑起自己店里的毛料来源。所以,席以筝打算在毕业之前在去缅甸参加一次大型的翡翠公盘。一来充充门面,二来也借机从外头淘点好料来。
“好呀,一起去,顺道旅行嘛”东方渌鸣听了席以筝的打算,立即拍双手赞成。“顺便让霍俊不用回来了,就在云南边境等我们好了。汇聚了再去缅甸。怎么样?”
“老师,这两天,霍俊还是没有信号吗?会不会出什么事?”席以筝蹙蹙眉,眼神焦虑起来。
“怎么会,别瞎说,看我联系上他。”东方渌鸣边说着,边拨起霍俊的电话,只是,“还真的唉,应该有三天了吧,怎么还是没信号啊?这个工程究竟有多庞大?”不解地抬头问席以筝。席以筝也很疑惑,她自从保定回来,几乎每天照三餐与霍俊联系,对方手机都提示没有信号。按理说,即使在没有信号的地区,依霍俊的性子也绝不会待在那里超过两天。可是,现在都过了三天了,难道真出了什么事了吗?
“老师,我去趟霍氏,等我回来再说吧。”她迅速起身,捞过手提袋就往门外走去,边走边叮嘱东方渌鸣:“帮我和欧阳说一声,台展的货等我来了再送吧。”
“要不要我一起去啊?”东方渌鸣也跟着起身,追着问道。回答他的是席以筝匆忙的背影与反手的摆手。但愿没有出什么事。最近真是诸事不顺啊。他暗自叹息。
“你们也没有他的消息吗?其他还有谁随同的?”霍氏大楼18层的秘书区,席以筝得知霍俊的秘书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随霍俊一同前去的两名总裁特助、三名拓展部经理都至今音讯全无。
“他们究竟去的是哪个区域,告诉我。”席以筝摊开秘书室内的国家地图,朝秘书们勾勾手,“现在千万别再给我提什么商业秘密,我只要他的下落”她一字一句地吐出上述话语。部门秘书们面面相觑后了,一致看向她们的直接上司,金秘书长。
“金秘书,你若是不想你们总裁出事,就请如实告诉我他们前往的地点吧。”席以筝转头盯着金秘书,表面平静地等着他的回答。实则内心焦虑不已。这几天为了“席泰”的事真是愁煞了,也忙昏头了,故而忽略了与霍俊的联系。若是……若是他真的出了什么事,她会悔恨自己的,从而也连带着恨上了汪琬如一家。瞧她那一家子惹出的这么多夭蛾子。
金秘书终究敌不过自己内心的担忧与焦灼,虽然这些确实是霍氏的商业机密,不过总裁的安危最大,没有了他,霍氏就会立即摇摇欲坠。于是,他拉过席以筝,在她耳边说出了总裁此行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