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斐把香茹的图表全部记在脑中,又见吴婶和段菲儿没再过来,于是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给香茹。
香茹接过银票见是五十两的现银,有些诧异的挑高眉‘毛’,“两个月的房租伙食用不着这么多钱。”
“这是段书伟‘私’下给我的,他听过你的名字,正好想趁着这个机会,请你给他母亲妹妹好好调理调理,段家日子不好过,她们这么多年下来身体和‘精’神都不太好。”
“怪不得呢。既然如此,那我就也不废话了,这段日子我会尽力,不过能养成什么样我不保证,我建议她们最好是先请疾医看看,然后该吃‘药’吃‘药’,该调养调养。”香茹把银票揣进自己袖子里。
“问题在于她们认为自己很好,不需要看大夫,只调养就行了,再说了你也会切脉的么。”
“哦,那最好不要有太大‘毛’病,不然我要是开出‘药’膳,那……”
“‘药’材算我的。”向斐很爽快。
“那就行了,我完全没有问题了。”香茹一下绽开笑颜。生意谈成,她当然高兴。
向斐很无奈地看着香茹,“你不至于笑成这样吧,不过难得看你这样笑,算了不跟你计较,以前回回都像端着架子似的。”
香茹蓦地收敛笑容,“失礼了,真不好意思。”
向斐尴尬了,为自己的失言连连道歉,并迅速离开书房转去前面楼堂呆着。
香茹‘揉’‘揉’自己的脸,暗责自己大意没控制住情绪,吓着人了。
这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在客厅守着的下人没人知道香茹和向斐在书房里发生了什么,按部就班地各干各的活。
中午吴婶与段菲尔在前面由向斐陪着吃了午饭,然后那母‘女’俩回来午休,向斐直接走人。下午香茹‘弄’完点心,让下人送了一份给吴婶母‘女’,她就忙她的去了,直到晚上打烊,晚饭上桌,香茹才重新‘露’面,请了吴婶母‘女’在客厅一起吃饭,算是给她们接风。
次日上午三妮来报香茹,说是吴婶托她在外面租辆大车,她要去找早先谈好的绣坊接活。香茹于是打发二虎去找吴婶,拿到绣坊地址,替她去跑这个‘腿’,带回来绣‘花’用的‘花’样册子和绣‘花’原料,把管事的话原样转述给吴婶,那一堆原材料是三件‘插’屏的料,半月内要‘交’出成品,晚一天都要扣工钱。
段菲儿不敢耽误时间,赶紧开工,吴婶帮着打打下手捋捋丝线什么的,她没有能力分担工作量,只能照顾好‘女’儿的生活起居让‘女’儿专心赶活。
客人们有自己的事干,香茹也省了心,除了照顾好母‘女’俩的身体之外,一心一意打理自己的生意,偶尔从桂‘花’嘴里听到些吴婶跟丫头们一块洗衣服时聊天讲的八卦等琐碎事也是转头即忘。
清明在香茹在盼望下款款而来,清明与重阳一样,是个全民出动参与户外活动的节气,一大清早百姓们携家带口的排队出城,中午大部分人都还在城外,因此午饭时间的上座率相比少了一些,但下午后百姓陆续返程,城中逐渐热闹起来。加之香茹做了半月有余的宣传,很多人都知道五味馆清明开始正式推出下午茶点,于是就有一部分客人回家途中顺路到五味馆来喝喝茶歇一歇。
为了应节,香茹也做了几样清明必吃的小点心,另外就是她自己推出的六样点心。
其实她在那十多天的广告阶段送出了不下十余种的点心,再通过客人们的反馈才决定先以这六样点心开场,后面的日子再慢慢增加新点心。
因为前面广告打得足,因此茶点正式推出后,客人们的好评不断,很多人在店堂里吃了觉得没过瘾,还要打包,甚至有客人专‘门’绕路过来为打包几包点心,偏又因为这是限量供应的点心,前面的人买得多了,自然后面来晚的人就买不到了,‘弄’得本来是想跟晚饭时间做衔接的茶点时间总是提前收摊。
掌柜的看茶点做得好,建议香茹不如增加供应量满足客人需求,但香茹实在有心无力,她宁可增加点心‘花’样,也不增加每样点心的数量。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香茹以四天增加一种新点心,总共陆续推出了十几种点心,但数量上为了保证堂食的客人,不得不严格控制外卖的需求量。要她既保证供应量又保证‘花’样,那还不如直接改行开点心铺算了。
按理来说商品供应量不足会严重影响到客人对商品的评价,可五味馆却好像没受到这种负面影响,喜爱五味馆点心的客人们非但不觉得不好,还觉得这才符合五味馆的身份,哪怕排了好久的队好不容易快轮到自己了却被告知点心售完明天请早时都没几个人生气,只想次日来得再早些好排得更前面些。
向斐这段日子也来过几次,他也是奔这的点心来的,本来他想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