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再提了,一时间还被传为佳话。的身份相貌,配孟钧不是绰绰有余么,原本父亲是想劝说孟钧伺袁锦卿和离的,然而最后父亲告诉她,即便是做妾,孟钧都不愿意,她伤心难过,竟弄不明白,为何他不愿意。不问个究竟,她不死心。
孟钧看着黄秋云一双美目中水光盈盈,拱手行礼,叹道:“多谢黄小姐厚爱,只是在下已有妻子,恕不能回应黄小姐的一片深情了。黄小姐年轻貌美,再觅如意郎君不是难事。你对在下也不了解,在下也是普通人,毛病一堆,黄小姐切莫一叶障目。”
黄秋云有些急了,她都如此放下身段了,目的就是能打动孟钧,能够常伴他左右,“将军,您就不再考虑考虑秋云?我也很喜欢锦卿夫人,将来一定能相处的很好的。”
孟钧原本态度还算是客气,听到这话心中恼怒起来,冷笑道:“黄小姐,您前一刻还在诋毁我的夫人如何霸道善妒,这一刻便成了你也很喜欢她,在夫人眼里,锦卿没用的时候能踩两脚,有用了便成了你嘴里的好姐妹了,莫非以为我孟钧的夫人是任你欺负的?”
黄秋云没想到心急口快,弄成拙了,连忙道歉,“将军莫气,妾身只是一时口误,我.....我只是太喜欢将军了。”
孟钧摆摆手,他对这些表面一套心里一套的贵女厌恶透顶,有空在这里东家长西家短的,不如像他的卿卿一般,好好的做几件有意义的事情。
“黄小姐,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家了,锦卿还等着我回去,再会。”说着,孟钧就要往外走。
这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锦卿站在门口,冷着脸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眼神冰冷,她的身后,是满脸微笑,胜券在握般的定西侯。
孟钧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窗户,无限后悔他怎么离窗户那么远,要是能一头跳下去,多好......
黄秋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孟钧的手,对门口的锦卿说道:“锦卿,我……我和将军互相……”
没等她说完,孟钧一把甩开了她的手,力道大的甩了她一个趔趄,不管她是不是摔在了地上,孟钧三步两步走到了锦卿身边,急急的说道:“卿卿,你别误会,她是刚才才进来的,我之前并不知道她在这里。”
黄秋云站稳了身子,伤心失落的看着孟钧,咬牙道:“锦卿,是我约他出来的,将军知道是我请他的,从头到尾都只有我们两个人,他怕你在这里闹丢他的人,才哄你的!”
孟钧真的恼火了,阴沉着脸盯了黄秋云一眼,黄秋云被他阴冷的目光盯的心里哆嗦,却还是带着得意的微笑挑衅的看着锦卿。
锦卿不吭声,孟钧急了,“卿卿,你…………`…”
锦卿面无表情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帕子,递给了孟钧,“擦擦你的手。
孟钧接过帕子,松了口气,锦卿心里有气,可还肯和他说话,说明还是愿意相信他的,连忙狗腿的把自己的手擦了一遍,还想把帕子递给锦卿,锦卿瞪了他一眼,叫道:“扔了!脏死了,狗爪子挠你你都不躲的吗?都不知道摸过多少汉子的手了,回去好好洗洗。”
这指桑骂槐的功力见长啊!孟钧被骂的晕晕乎乎的,幸福的想着。
黄秋云脸上挂不住,一阵红一阵白,羞愤欲死,比起骂人,锦卿做铃医走街串巷许多年,见过的泼妇数不胜数,加之和丁临河混战几年,功力深厚,黄秋云这个从小养尊处优,精通诗词歌赋的文艺女青年,绝对不是锦卿的对手。
骂了两句,锦卿心里舒坦了,把一旁不怀好意的定西侯父女两个的祖宗十八代都在心里亲切问候了一番,才清了清嗓子,对屋里的黄秋云说道:“黄小姐,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黄秋云胸脯起伏不定,她气的要命,袁锦卿嘴巴实在毒辣,不扳回一局,她心里不舒坦。
“锦卿。”黄秋云笑了起来,似是叹息一般的柔声道:“你当真相信孟将军?我今日是专程约了孟将军来这里的,我们聊的很高兴,他真的是怕你吃醋闹起来难看,才骗你的。”
孟钧握紧了拳头,他从来不打女人,不过看来今日要破例了。
锦卿听见了他拳头握的咯吱响,瞪了他一眼,上前一步道:“他是我相公,我不相信他难道还相信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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