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我再也不会将你弄丢了。你知道吗,这次的经历太可怕,上次你虽然陷入深宫中,可是我知道你在那里,我知道你还安全,我可以看得到你,心中虽然焦急。却也不是很担心,可是这一次,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连陈静都不知道你的任何消息,我不知道你被谁劫,不知道你在哪里,不知道你是否安全,不知道你有么有受罪,每每想到你或许会遇到的威胁和折磨,我都快要发疯了!”
他的声音里透出恐惧,目光中流露出惊惶。阿杏心疼不已,她踮起脚在他的嘴唇上亲吻了几下,又抱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抚慰:“我没事,我没有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慢慢的,沈元丰的情绪才冷静下来,“可是我只能逼着自己冷静,逼着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才能冷静地找出关于你失踪的蛛丝马迹。就在我有头绪的那一刻,却接到父亲的消息,原来你已经平安地脱离了险境,在这一刻,我才觉得自己好像重新活过来一般。”
说着,沈元丰怕她累着,扶她在床榻上坐下。这张床是雪妃怕阿杏睡地铺会沾染了寒气,便叫人临时做给她的。虽然不好看,但是非常的结实。
沈元丰靠在床的一边,阿杏以一个最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怀里,聆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
“你刚才说你已经有了些头绪,你找到了什么线索?”阿杏问他
沈元丰沉吟一会,说:“阿杏,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来报信的士兵也说得不清不楚。”
阿杏见她问起,便把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说到巧莹偷令牌时,隐去了巧莹与胡陵轩的那一段,这是巧莹的,就算亲密如沈元丰,阿杏也不会随意地说出来。
沈元丰皱起眉头静静地听完,半晌才说:“果然不出我所料,此件事确与孙大人有关。我一直在怀疑,城门森严,就算有人想劫持你,出城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出城一定得有我或者是城守大人的手谕才行。我问过城守大人,他除了给亲信开过手谕外。并没有给任何人出城手谕,而这个亲信也是他极为相信之人,不会做出此等事,我想来想去,贼人只有一个办法将你运出城去,便是每天的物资交接的时候,而这项工作便是孙大人负责的!也只有他才能有办法将你神不知鬼不觉地运出城外。此事我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实证据,后来让人跟踪监视于他,也没发现什么。可是此时听你说起你们之间的恩怨,看来是他的嫌疑最大!”
“是我的错,我应该早些告诉你这些事情。”阿杏充满歉意地说
沈元丰抚摸着她的头发,柔声道:“怎能怪你,我知道你也是怕我担心。”他停顿了一会又说:“孙大人身为五品官,品级已不算低了,如果只是私人恩怨,决不至于让他做出这等背叛朝廷的事情,这件事情,还得再详细调查!”在这非常时刻,一定要小心行事,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让本来就不太凝聚的唐军军心受到冲击。
“胡陵轩在项城,看来布尔泰与罗嘉国之间还是有合作的。如今蓝城已失,不知金人会不会重新派兵到南方来?”
“他来难道我就怕他吗?而且现在的联军已经不像刚开始那般齐心了,你不是曾经说过,他们各有各的私心,只要想办法让他们之前彼此不再信任,我们便能逐个击破!”沈元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动作平缓,声音平静,可是言行间却透出一种强大的自信,带给人无限的信心,阿杏忽然发觉,那个曾经爬她家围墙的任性懒散的少年,已经成长为一名充满个人魅力的军人了!
“元丰,等你攻打项城时,一定要将胡陵轩好好教训一番!”
听到胡陵轩三个字,沈元丰的动作微微一滞,他冷笑一声,“那个小人……”他低低地哼了一声,声音冷到极点,透出一种狠戾之气,阿杏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想,胡陵轩要倒霉了……
没多久,便有人来唤他们吃晚餐,沈元丰和阿杏手拉手的走出去,阿杏当着大家的面有些不好意思,想抽回手来,沈元丰却仅仅地抓住她,回头向她轻轻一笑:“别怕……”
这一笑犹如朝阳初展,月华初放,令人无可自拔地沉溺在这一抹柔和的笑容中,阿杏感到无比的温暖,周围人的眼光似乎一点都不明显了,她也朝着他笑了笑,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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