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才落草为寇,可当初我们成立山寨时发过什么誓大家都忘记了吗?”此话一出,一干盗匪都低下了头
头目面色冷硬如铁,凛冽的目光从众人的脸色扫过,高声道:“不杀手无寸铁之人。不伤害孩子,不奸y妇女!难道大家都忘了吗?我们这条命是怎么留下的?如果不是那位贵人,我们早饿死了!那位贵人明明有实力,可曾对我们做过任何过分的事情?我们虽不能如她所想做个良民,但是起码不能做个恶人!你们现在做的事情,对得起那位贵人对我们的一片期望吗?”
头目将那位贵人一搬出来,众盗匪皆老实了,都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吭一声。
头目回过头,看着李银,恰好撞见李银凝视他背影的目光。李银目光被他捉住。当即红了脸,低下头来,乌发雪肤,眼波盈盈,娇美动人,那头目只觉心中微微一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充斥在胸口中。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自然而然地柔和了下来,说:“这位夫人,我的兄弟多有冒犯,他们虽然粗鲁,但并不是歹人,还请夫人见谅。”
他说话的热气一阵阵地喷到她的脸上,从他身上传来的那股属于男人的气息让她的心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她脸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头低得更低了。
“没……没什么。”李银本不善言辞,此时心中慌乱,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头目微微一笑,心中却觉得她这种娇羞的模样真是好看。
就在这时,沈元丰的目光陡亮,浑身上下迸发出一种让人窒息的凛冽气势,“一……二……三……上!”
“上”字刚一出口,人便如离弦的箭一般飞射了出去。陈氏姐妹娇喝一声,紧随其后。阿杏捂住嘴密切地关注着场中的形势,心像是要从口中跳出来一般。
破空声响,一阵疾风直袭那头目的脸面,待头目警觉到时,沈元丰已经到达他的面前,以雷霆万钧之势扑向他,沈元丰的全力一扑之力便是像布尔泰这种高手也不一定抵挡得了,这头目虽然有一身武艺,但是又怎能与布尔泰相比,一招过后立显败象。
但他仍然死命撑着,因为他知道,只要再撑一会他的兄弟们就会一拥而上,但是必能将眼前这人抓住!
其他的盗匪见此情景,片刻的愣怔之后马上反应过来。纷纷亮起手中的兵器大喝一声如猛兽一般地冲过来,那种感觉仿佛只要被这群人撞上就会碎尸万段一般!武功再高强的人,此时除了马上逃跑之外绝没有别的活路!
就在这时,随行而来的陈氏姐妹大喝一声身形如风一般落在这些人的面前,然后双双抽出腰间的软剑,软剑抖动如蛇,夹着千万点寒光,向着这群盗匪猛攻而去!
盗匪们何曾见过此等高手,一时被攻了个手忙脚乱,可是陈氏姐妹的身法,剑法再绝妙,也不可能抵得多一群人的猛攻,几招过后,陈氏姐妹便被团团转转的人,几十把不同种类的兵器攻得乱了阵脚,就在她们快要抵挡不住地时候,忽然听到沈元丰的一声清喝:“不想你们大哥死的话,就马上给我住手!”
声音虽然不大,却似乎有一种奇异的力量,让所有人的心中一震,余音在耳边回荡不去。
盗匪们动作一滞,不由自主地停下手来向发声人看去。而陈氏姐妹则用剑护住周身险要部位,慢慢向沈元丰身边退去。
此时,盗匪头目已经被沈元丰点了穴,动弹不得,陈氏姐妹走过去后,将剑架在了头目的脖颈上。陈静娇喝一声:“都将手中的兵器放下,谁敢乱动一下,我马上将你们大哥的头颅割下来!”
匪盗们个个恨得牙龇目裂,但是自己尊敬的大哥在人家手上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一时乒乒乓乓,兵器落地声不绝。
那名粗黑胖子恶狠狠地瞪着沈元丰三人:“你们敢伤我们大哥一根汗毛,我们一定把你们剁成肉酱!”
沈元丰冷笑一声:“你们还是担心你们自己吧!”说完大喝一声,“众将士,捡起你们的兵器,穿好衣服,收拾好粮食和行装!”
唐兵们一脱离控制,马上捡起兵器,虽然憋了一肚子的火,但是对方人多势众,到底不敢惹事,只是一些挨了打的唐兵们趁机踢了刚才打自己的人,已宣泄心中的怒火,而李将军一恢复自由,便捡起自己的马鞭,向着刚才吐自己口水的阿牛劈头盖脸地狠狠抽去,那阿牛被李将军狠抽了几鞭子,脸上一条条的血印,却吭都没有吭一声,让本欲再抽他几鞭子的李将军有些意外,当下哈哈大笑一声,收回了鞭子,赞道:“倒是条汉子!”
而阿杏见沈元丰已经成功,便自草丛中走了出来,去到沈元丰的身边,谁知那盗匪头目与她一打照面,本来满脸坚毅的他立马变了脸色,失声叫道:“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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