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的偏心而如鲠在喉。
就算囚了她,抢占她的身体,那又如何?她不会爱上他,就如她不曾爱上他的哥哥那样。
对于她来说,他们只是朋友,能够踢开寂寞,寻找温暖的朋友,爱,这个词,对于她来说永远也不可能。
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凝聚出那一颗代表情爱的心,婆尼说,她永远也不可能拥有,因为她生于植物,本体昙‘花’,开于幽暗地黑夜,孤独为伴,这就是她一生得宿命。
下巴猛地吃痛,那双黑眸靠近她,里面映出她苍白美丽地面庞,她微微一笑,闭上双眼,再不去想不去看。
她不想在去与今日的命运相对,躺在灼灼火焰中,不动,不看,怕在多想一点,心痛了,牵扯出更多的难忍。
她已经伤过他,不愿现在再出什么言语,让他向魔途坠的更深,就算他的血煞已经深入骨髓,不可除去,她也不想做那最后的推手。
一入冥道,终身为冥凰之奴,予取予求,生不如死,何必,又何必。
他囚不住她,这句话本就是真话。染了冥凰火,她将与生灵一样,进入轮回,受命运之轮掌控,开始又一次的人生。
现在,只不过轮回前多了一点点苦楚罢了。她那般安静,就如睡在水莲当中,甜美地笑,不变的红‘色’‘唇’齿,带着他留下的痕迹。
她根本对他不屑一顾,就如他们还在‘阴’阳池中,她就不喜欢他,甚至连一眼也吝啬给他。
每日每年,她都对着他的哥哥微笑,像‘春’风一样抚触着他,却从来对自己不屑一顾。
为什么,她会救哥哥,而放弃他,甚至为了救哥哥,‘抽’走自己唯一可以依仗的核心星辰力。
对比哥哥,他就像是地上的微尘一样,可以忽略不计,可以任意丢去。甚至,为此误入冥凰‘洞’府,最终成了行尸走‘肉’般的存在,他在黑暗中饮血,体温早已变成寒冰。
地狱冥凰地火焰,在他的‘胸’口灼灼燃烧,燃烧着他所有的理智,就算囚不住她,也要在她身体内,留下他的印记。
“啊……”
压抑‘吟’声终于吐出‘唇’边,身子热得他受不住,他很快抿紧嘴‘唇’,这几乎已成了他的习惯。
下‘唇’疼起来,但他不会再发一声,他绝不,绝不会在她面前透‘露’一点软弱。
他是血魔,至高无上以血为生,每日笙歌的魔王。
雪儿一直闭着眼,默默地忍受地狱冥火的灼烧,幻觉之中,她看到似乎是一只凤凰地影像,逐渐在她的意识海生成。
这就是冥凰烙印,一旦所印,无法脱离。她细心地感受意识海的每一分变化,这时,他的手猛地被抓住。
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双‘腿’想要蜷缩如婴儿在母体里一样,却被强迫的面朝上。
一个重物落在身上,就如千年寒冰落入怀中,她止不住的发抖,却被更紧地搂住。
是黑子。
他终究不想放过她,在这样的情况下,难道他还在妄想着留下什么?
这个身体的所有回忆,都将在冥凰之印完成后,封印起来,送入碧‘玉’中封存,包括万万年来,她付出的所有感情。
“呵……”
欢呼一声,血魔一把捏住雪儿的下巴,探入她的‘唇’齿间。
“啊……”他使得力道这样大,雪儿早已被冥凰烈火灼烧了身子,因为封印记忆而造成原魄沉眠,她已没有任何依仗。
她躺在烈火中,‘唇’被咬的好痛,痛的鲜血淋淋,无法呼吸。他往旁边躲去,想躲开这蚀心的痛苦,但眼前压住她的男人不让,他早已将她完全压制。
“呵呵……”
他听见黑子不断地轻笑,似乎有什么尖利的东西,在抓着她的衣衫──他只著里衣,虽水火不侵,却因丧失了原魄的支持,在强力面前显得脆弱不堪。
“嘶……”
脆弱布料无从抵抗小黑的攻击,裂开无数道缝隙,成为片片布条,含着暴怒的力量,不仅扯破了她的衣,便是衣下的肌肤也不能幸免。
“嘘……”她疼的长吁一口气,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肤被抓开来,裂开长长沟壑,血液自全身奔流而去,离开她的身体,一如奔流而下的滔滔瀑布。
血在她的全身漫步,流动,滴入冥凰烈火中,火势更旺,甚至能听到里面的“噼啪”声。
而伤害她的手并未稍作歇息,它们动作迅速而,彻底撕碎他身上的衣服,亦如老鹰对爪下的兔子出手,招招见血。
伤口更加的深,甚至能在胳膊腕处,看到一点得白骨,剧痛啃食着她的心,便是聚集这个‘肉’身时,也没有过如此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