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花树重载一百年一换!”
三个人的命,加上白浩的病,这就需要三百一十年,她有这么多寿命吗?
“你有!”花姐抢着回答。
她不知道夏七夕怎么进入的这里,但该说的她还是要说:“60岁以下死亡的我劝你不要重载花树了,不要问我原因问了我也不会说,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
把白浩上面的药罐子戳下来后,夏七夕又找到了容月的树,除了树干外大半部分的树冠都被储存旗袍囊覆盖,这大概是一种自我保护,但透过气泡囊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的树枝上,许多人鱼金发碧眼拿着海螺,那脸赫然是翰星的样子,清脆的曲调,真不愧是情侣啊,某些方向还真的近乎一样。
不知走了多久,她觉得脚底有些疼,地面都是地刺,戳的她脚底一片血红,她弓着脚背,尽量用脚尖和脚后跟行走,但尖利的脚刺依旧把她戳的血肉模糊,虽然知道这不是真的,但是痛觉的如实的反应到他的大脑。
让她坚持的是这篇地刺的尽头,有两颗花树并排在一起倒在地面,根须处的泥土还是新的,一颗树有些夸张,粗大的树干捧着一件不停变换的衣服,护的小心翼翼,整棵树黏黏糊糊都快要融化了,四处都是嘴,哼哼唧唧的痛哭,就如上面挂着一个蜂窝,她一靠近花树之上的嗡嗡声更明显了。
“乾龙?”她蹲下身子。
温乾龙的魂树身侧的花树是一棵全身是刺,锋利尖锐的刺有半米长,刺头泛着红光,完全就像是沙漠中被无限放大的仙人掌,这气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夏七夕的视线落在花树树干上,上面每个纹路都组成:七夕、七夕……
……
外面,夏七夕正呆滞的坐在油灯镜子前,四周的情景已经变了,几扇窗户、地面全部被洒了厚厚的白灰,所有人降低声音不敢大口吸气,哪怕有一处地边白灰稍微浮动,或者露出脚印,屋子内的人就会全部冲出这个房间。
那些东西也是一种投射体类似的磁场波动,行动的时候还是会影响四周的环境,但一般很少人会察觉,哪怕那东西此刻就在你身后对着你的脖子呼气,你也是感觉不到的……如今,这样,是聂京做出最好的对策。
夏七夕神色呆滞,身旁竖着一个穿着黑衣黑裤的人,正是聂京。
“她这是怎么了?”聂京问。
关羽眯了眯眼:“不知道!”
“她这是怎么了?”聂京面无表情,再度开口时声音更冷。
“她……”
身侧浮起一个小小的漩涡,被捆绑着蹲在地面的关羽眼睛半眯,“聂京,聂队长,你一个男人总是和女人较劲让我鄙视,即使你问出了答案,也没有资格进去!”
地面漩涡更大,以一种小型龙卷风的面积刮起来,粉末顿时钻入聂京和其余人的眼睛,“谁?!”
“啪!”门被突地撞开,冲进来几抹黑影。
聂京半眯着眼看着那温乾龙、薛舒默和杜鹃等人,眼睛腾然瞪大:“怎么回事?——广播中分明播报过你们已经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