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会改变,如今他去灾区赈灾,心里到底还是担心的。
“也不知冬日会不会生瘟疫,王君派公子浩去不就行了。”王后的确不喜韩松绫长得跟她曾经的好友一个模样,甚至有时还会把她看成是诸葛语嫣,吓出一身冷汗。
但她又是能让儿子逆天改命之人,自己不得不让羽儿娶她,不得不对她好,甚至与她推心置腹,才能让安安心心待在南宫部落生孩子,更多的,也是想弥补一些当年的狠毒。
韩松绫知道王后的身生孩子是南宫羽和南宫召,其余三个公子是别的夫人所生。
她关心世子,所以才想着要王君派其他公子去灾区。但是自己不可能顺着她的话说,只得宽慰她:“世子临走前带了药囊在身上,普通的瘟疫不会上他身的,母后不用过于担忧,以防伤了身子。”
“什么药囊这么厉害?还能避瘟疫?”
“这药囊不仅能避瘟,还可以清心明目,待新药炒制好了,儿媳为您同父君也做一个。”韩松绫送给世子的那个是净缘师太为她做的,虽不是什么稀奇玩意,但里面有一味药材只有每年春天才生,产量稀少,所以她现在做不了第二个。
公子召在一旁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听得嫂子要东西,连忙插嘴:“我也要!”
“好,也给召儿做一个!”韩松绫笑着点头。徐氏却是微微吃惊,看着儿媳问:“你会医术?”
“在山里跟着师傅礼佛时学了些皮毛,算不上精通。”世子妃腼腆一笑,谦虚地摆摆手,
“也就只能看看头疼脑热一类的病症。”
“母后,嫂子还会功夫呢!上次我爬树下不来就是嫂子救我下来的!”公子召本来想夸夸大嫂让她表现一番,然而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连忙躲到世子妃身后。
王后眯着眼看向儿媳身后瑟瑟发抖的小儿子,冷飕飕地问:“之前你说是你大哥抱你下来,我以为他已经罚过你才只关了你三天禁闭,现在又说是大嫂,这是学会撒谎了啊?”韩松绫不知道他回宫后居然向母后撒谎,站起身啪啪两下打在他屁股上,提醒道:“还不快同母后道歉!”公子召何等聪明,顺势跪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委屈巴巴地抹去眼泪,一抽一抽断断续续地开口:“母……母后,召儿错了,再也不撒谎了!”徐氏知道儿媳这是在帮护小儿子,暗暗点头,却不让南宫召起来,想要他吃点苦头长记性。
然而王君南宫翎却在此时进了院子,中气十足地吼道:“谁又在欺负我家召儿?”救星来了,公子召立刻加大音量哭得昏天黑地。
韩松绫嘴角一抽,差点笑出声来。然而王君王后在场,只得憋住,满脸严肃地向父君行礼。
南宫翎抱起儿子心肝肉的地安抚,王后看不下去了,责怪道:“你就由着他的性子来吧,往后调皮使坏便更加肆无忌惮了!”公子召在父君怀里蹭了蹭,眼泪鼻涕流在他的朝服上,软糯的开口:“召儿不会!”
“是啊,咱们召儿最听话。王后,传膳吧,孤可是饿坏了。”
“松绫做了斋饭,在灶间温着呢,马上就能吃。”徐氏朝菲筠点点头,示意她摆桌用膳。
南宫翎吃过儿媳送来的斋饭,又精致又美味,当下翘起嘴角道
“极好”。韩松绫走在他们身后,总觉得王君的脸色有些奇怪,红润得不太正常,然而没有把脉不能确诊,只得另找机会私下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