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办法看清眼前的人。
外面的风景,又开始流转。
昏暗,夕阳,一切依旧。
——
“嗡”的一声,许白杉的大脑瞬间空旷一片。
很久,或只是一瞬,心脏好像被松了开,大片的空气涌了进来。
“醒了醒了,白杉哥醒了!”
“白杉哥,能听到我说话吗,白杉哥。”柳越见人有了知觉大叫道,其他的人也立马看了过来。
白杉哥?
他动了动发麻的身体,睁开眼。
“醒了,真的醒了,哇吓死我了。”
周晟见人而脱离危险,松了口气,但松气的片刻就冷声道:“刚发作过心脏随时都可能崩塌,我和你说过两天不要进入深度睡眠状态,仪器没用吗?你”
“行了。”他的话突然被打断,周晟神色不悦,皱眉看过去。
柳誉靠在门框边,侧身:“醒了就没事了,吵什么,都出去吧。”
他态度强硬,几个人面面相觑,柳越看了看沉默不言的许白杉,率先走了出去。
待人都走光了,柳誉呲了一声,转身也没说什么关门走了。
是梦吗?
许白杉咳嗽了一声。
当年那个和曾经与欧阳齐名,却在冷血残酷的商业豪赌里永远消失的白家
以前在记忆里出现过?
这梦里的事情,也许有,也或许没有。
也许仅仅是前些时候看过有用无用的资料堆积在一起,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样编制成的莫名其妙的东西?
无论怎样说清楚了是对方谁,总是能摆脱些那种一头黑的不安。
感受到窒息感慢慢消散,许白杉吐了口气,抬手想要擦一下发汗的额头,却意外的触碰到了眼眶边的温湿。
泪?
他愣了愣,片刻后放下手,神色不明。
良久,许白杉起身,不言的换了衣物,推门走了出去。
“你要去哪儿?”
柳誉见他换了衣服出来皱眉问道。
许白杉理着衣服,脸色除苍白外宛若常态,好像刚才发作的不是他一般淡淡问道:“荣凛?”
“还没有回来。”
一道声音冷然回复,许白杉看过去,周晟面上带着些其他喻味的神色全然不像以往的那样的冷淡没有表情。
见他看过来,周晟夹杂着些嘲色道:“这么短的时间连续发病两次,请你现在不要关心别的只保持清醒,给别人增加工作负担,让无关的人受牵连有意思吗。”
柳誉挑眉。
这个周晟怎么回事?
柳越听了顿时瞪大眼睛忿道:“发病人为能控制得了吗?你什么意思?”
“我说过不进入深度睡眠就会大大减小复发率。”
“白杉哥几天没有休息过了,你”
“好了。”
清冷的声音响起,柳越立马禁声。
许白杉打断柳越的话,收回放在他身上的视线,淡淡开口:“是我疏忽,劳烦了。”
周晟以冷哼回复。
而那句话说完后,许白杉突然笑了一声,话锋一转,声音掺了些冷意道:“不过周医生依旧私工不分的话就,尽早退出。”
闻言,周晟猛地看了过来。
许白杉嘴角挂着笑,眼中带着冷意,宛若寒冰,好像能看透人的心底:“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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