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挑战那位的底线。
人的忍耐都有一个限度!”
听完这些话,李保发现自己有些不了解这个枕边人,这个为自己剩下几个子女并跟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枕边人,一下变得陌生起来。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这大半年的所做作为,若是他是皇帝,肯定不会喜欢自己的兄弟这么折腾。
想到李儇的意外落水,李保后背突然冒起冷汗,是不是有自己出行也会遇到意外?或者是落水?
这么一想,他便有些害怕起来了,看向对面这枕边人的眼神也带着一丝感激。
“王妃说的是,是本王想当然了。”
见对方服软,吉王妃也没继续紧逼,语气缓和下来,“殿下,不比如此,臣妾是殿下的王妃,自当会为殿下考虑。”
“可本王已经答应前往,这突然反悔,会不会不合适?”
“殿下不必烦恼。如今天气日渐寒冷,殿下可用偶感风寒为由,让后让人去通知一下朱友让。
殿下是亲王,又是陛下的皇兄,朱友让再怎么说也是一个藩镇的义子。殿下去,是给朱温面子;殿下不去,他还能责怪殿下不成?”吉王妃说道。
“还是王妃想的周到。”
。。。。。。
“杜贤弟,怎么令尊没有一起同来?”
安邑坊朱府,今天格外热闹,而作为今天寿宴主角的朱友让,亲自来到大门口,迎接这些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
当然,朱友让并不是要迎接所有宾客,唯有四品及以上官职的宾客他才会亲自迎接,其他的人则是由他的儿子和义子迎接。
眼前这个只有20多岁的男子叫杜晓,东市署丞,正八品上。
若只是以他的身份,自然当不起朱友让的亲自迎接,但杜晓的父亲是中书侍郎杜让能,也是当今陛下设立的内阁大学士之一,可谓是居于朝廷中枢,即便是门下侍郎刘崇望,在陛下面前的地位比杜让能还是有些差距。
虽说杜晓只是个正八品上的东市署丞,但以其父亲的身份,自然当得起朱友让的亲自迎接。
年轻的杜晓告罪道,“还望朱兄见谅,家父临时被陛下召入宫中,所以不能亲自前来,所以便让小弟前来向朱兄谢罪。”
朱友让吓了一大跳,连忙扶起对方的双手,“贤弟这是要折煞为兄,令尊能来,那是为兄几辈子修来的福气,既是被陛下召见,自然以国事为重。”
“朱兄不用如此,其实家父不来也好,免得这宴会太压抑。家父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特别烦。”杜晓一下子恢复了他那顽皮的性格。
杜晓的这个官职可不是因为杜让能的余荫得来的,而是考上的。不过不是进士,也不是明经,而是秀才。
杜晓平时属于那种不务正业的,喜欢去学那些偏门的东西,算学就是其中之一,所以才能考上秀才。
然后运气好,没去参加之前大明宫前的闹事,本来只能担任从八品上官职的他,被任命为正八品上的东市署丞。
朱友让是商人,东市又是两市之一,杜晓又作为东市署丞,加上他是杜让能的次子,朱友让自然就跟其打好关系,甚至称兄道弟。
当然这称兄道弟也没错,朱温肯定跟杜让能平辈论教,朱友让作为朱温义子,自然可以跟杜晓称兄道弟。
而实际上,朱友让年龄并不比杜让能小多少,以他的年龄,当杜晓的父亲也不是不可能。
就像康君立,他作为李克用的义子,却比李克用大9岁。
“贤弟说笑了!快,里面请,早就为贤弟准备好了位置。季兴,替为父带杜署丞里面就坐。”
“是,义父。”
一个年约30的魁梧男子点头道,然后便走了上来,带着杜晓往府内走去。
而朱友让则是要迎接其他客人,虽说杜让能没来,但其他答应来的可不少,包括吉王都答应过来回来的。
就在朱友让满怀期待的时候,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传来。
“老爷,吉王殿下说是感染了风寒,来不了了。”
“什么?感染了风寒?”
看着外面这寒风吹过的夜晚,感染风寒也不是不可能,可这未免太巧了。
前脚杜让能被召入宫中,不能前来;现在吉王感染风寒,也来不了。
这很难让人不把两件事联想到一起,可吉王跟杜让能平时也很少有来往,不像是事先商量好的啊。
难道真的是巧合?
就在朱友让疑惑的时候,下人来报吏部侍郎张浚来了。
见终于来了一个大官,朱友让的心情这才好了不少,连忙迎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