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自己等人在干什么。
其实这一行人也没带什么违禁的东西,检查并没有持续多久。普通的刀剑并不属于违禁品,只要没有军中制式武器、弓箭和盔甲,都没问题。
所以在检查完后,城门的士兵就放行了,不过这一行人大多脸色都不太好看。
“爹,不能这么算了,刚才那些大头兵居然如此不给面子,让我们丢人丢大了。”
“老爷,女儿说得对,不能这么算了。天下的军队都归你那堂哥管,这些当兵的居然这么对我们,那是对你堂哥的无礼。”
一到城中的邸店,一行人中的一个年龄不过二八芳龄的女子就忍不住发牢骚,旁边一个比较胖的中年妇人也跟着附和。
“大伯,这是既然过了就算了吧,不然传到大伯耳中,也不太好。”旁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忍不住说道。
她刚一说完,其身边那个脸色有些苍白的中年妇人连忙拉住对方,让她不要继续说下去。
“大哥,大嫂,贞儿有些不懂事,你们不要见怪。”
胖妇人看了看这对母女,脸上也有些不高兴,但没有发作,“贞儿,话可不能这么说,婶婶知道你性子软,但这个事是那些大头兵对我们裴氏的不尊敬。再怎么说,我们裴氏也是出过不少皇后、宰相的。
这次晴儿去长安,等入了宫,说不准也能成为皇后,怎么能让一些大头兵给掉面子?”
“大嫂说的是。”
“老爷,这个事怎么办?要不到了长安,跟堂哥说一声?”
裴瑞摇了摇头,“堂哥是枢密使,怎么可能管这个小事。我听说城内驻军是刘驸马,他跟堂哥同朝为臣,想来会给堂哥这个面子的。而且晴儿此去,入了宫就是皇上的妃子,那地位就不同了,到时候就是皇室的脸面受损。
等晚点,我就去拜访刘驸马,一定要给那个不识好歹的大头兵一个教训。”
看到自己大伯这么小家子气,裴贞一也有些失望,以前他们不是这样的,怎么突然就变了呢?
她本想再劝劝,但自己母亲和弟弟都拉着她,她也就在一旁看着,把想说的话都咽回去了。
“阿娘,你刚才为什么拉着女儿,要是荣伯父知道这个事,一定不会高兴的。”回到房间中,裴贞一有些不高兴地埋怨道。
“贞儿,你就少说两句吧。你爹不在了,我们现在是寄人篱下,还是别去掺和你大伯家的事,不然我们后面的日子可不会好过。”说着妇人就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加上其苍白的脸色,显然对方有病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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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按阿娘说的做吧。”旁边一个年龄稍小,约摸只有十二三岁的男孩拉着裴贞一的衣袖央求道。
看到自己母亲和亲弟都这么说,裴贞一有些无奈,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
河中府,刘奎刚刚从节度使府赴宴回来,正准备沐浴后休息的时候,下面的人便有事汇报。
“驸马,外面有个自称是裴枢密使堂弟的人来访,想要拜见驸马。”
“枢密使的堂弟?闻喜裴氏的人?”刚说完,刘奎便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裴荣的堂弟不是闻喜裴氏的,还能是哪儿的,“他来有什么事?”
对于裴荣,虽然刘奎有些不喜对方喜欢拍马屁,但也知道对方是陛下的心腹,两人私交不算多好,但也没什么矛盾,还算过得去的那种。
“好像是今天进城的时候,被城门的士兵落了面子,估计是想让驸马主持公道。”‘主持公道’四个字,来人着重说了一下,说的时候脸上不禁有些不屑。
“枢密使虽说有些做派,本驸马不太喜欢,但他好像不喜欢有人仗势欺人吧。找本驸马主持公道,处理自己的人?枢密使这堂弟有些分不清啊!
不用理他,就说本驸马酒喝多了,已经休息了。”刘奎笑了笑道。
“驸马,这会不会引起枢密使的不高兴?万一这人在枢密使面前说驸马的坏话怎么办?毕竟他是驸马的上级。”
“上级?本驸马的上级只有一人,是陛下!”
说完刘奎便瞪了一眼这亲信,这点道理都分不清。
亲信吓了一大跳,连忙求饶,“请驸马恕罪。”
“好了好了,没什么事别来打扰本驸马,不过这个事给锦衣卫和监察署知会一声,免得陛下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驸马。还有个事,王节度使派人送来一个妙龄女子,就在后院的厢房中休息。”
“什么?”刘奎面露愠色,“什么时候的事?还有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卑职只是想到驸马一个人孤身在外,而若是拒绝王节度使,会影响朝廷的大事,所以才。。。。”
听到这话,刘奎顿时沉默,犹豫了一会儿才抬头说道,“把她带到本驸马的房间来。”
的确,他是很喜欢昌宁公主,他又是驸马,但他也有正常的需求。谁都认为驸马多好多好,但谁又知道大唐的驸马有多不好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