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朋友就剩下一个袁德佳江子清,现在好不容易终于舍得去做一点其他的事情了,结果又开始和你那个什么室友混在一起。”
“算了算了,”付姐看着他这样一脸傻乐的表情,顿时就有些无语,一脸不忍直视地看着他,感慨说道:“为什么明明有家室的人是我,但最像是一个孤家寡人的还是我。”
“行,”蒋业点了点头,回答得十分痛快:“如果你们吵起来了记得打电话通知我,我一定火速赶来现场观看,顺便给伟大的付姐加油鼓掌摇旗呐喊。”
“唉,总是要抱有一点期望的不是吗?”王女士无奈地笑了笑,叹了口气:“你们三兄妹,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相比起你大哥和二姐来,你啊,也还勉强能算得上是一个好的。”
“你要这样想的话也行,”王女士撩了下头发,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好奇地问道:“对了,听说你最近对于楼上的伙食非常不满,已经连续半个月没有上去吃饭了,是吗?”结婚以前,两人觉得这样是合拍合得来,再也没有比彼此更了解自己的人了。
但是当真的结婚在一起之后,却像是变成了两根钢筋,每天都在变着法儿地交锋。
然而最奇葩的还是,两人都不不想这样简单地放弃彼此,于是他们开始想要把目光放到下一代的身上。
但除开两人都很能干之外,剩下的就全是各种各样的缺点了。
“怎么你弄得像是不知道一样的。”蒋业有些好笑的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这样问了一句。
袁德佳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正准备前往建华那边的厂子,和他们激情掰头。”
“哦,那你这样什么都不说的就不需要去谢罪了?”从十五岁到现在,他都像是一直在原地踏步一样的。
蒋业现在并没有真正地接受管理厂里面的事情,他爸妈精力有限,所以抱着提携自家人的心态,二楼负责打包挂吊牌的仓库就被承包给了蒋业的一个堂哥,日常就是他堂哥蒋明和王秀在打理。
蒋业是不可抑制地大笑了起来,看着陆明远的消息,只觉得好像更不自在了。
付姐恰好从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只听到了袁德佳的后半句话,也没察觉到蒋业的情绪有什么不对,还挺认真地跟着起哄:“是啊蒋业,你现在怎么弄得比我这种已婚人士还要已婚人士了,天天准时准点下班回家吃饭,二楼仓库那边都开始怀念起当初那个天天帮忙义务劳动的你了。”付姐冷笑一声,问道:“哦,不知道袁大善人现在是准备去往何处呢?”回答他们的,是袁德佳毫不犹豫的关门声。
“可是你呢蒋业?”王女士看了他一眼,语气难得地带上了些许无奈。
蒋业现在并没有真正地接受管理厂里面的事情,他爸妈精力有限,所以抱着提携自家人的心态,二楼负责打包挂吊牌的仓库就被承包给了蒋业的一个堂哥,日常就是他堂哥蒋明和王秀在打理。
“你好歹多出去走一走,能多认识一些女孩子也好的啊。”蒋业现在并没有真正地接受管理厂里面的事情,他爸妈精力有限,所以抱着提携自家人的心态,二楼负责打包挂吊牌的仓库就被承包给了蒋业的一个堂哥,日常就是他堂哥蒋明和王秀在打理。
付姐忍不住咂舌:“你这是找了一个合租室友,还是找了一个田螺姑娘啊?”直到今年,已经三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