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嫌弃就住下来,一月给五十文钱就好。”
“这是西厢?我看那间也空着,不知能否住那间?我给您一两,行吗?”
“主屋?不行,那里有人住了,虽然许久没回来,可老婆子总觉得她还会回来,不然这样,你若是觉得西厢简陋,就住东厢,那是我的住处,倒也干净整洁!”老妇人神色有些晦暗,坚定地摇摇头,而后又略感歉意。
“不用!那就西厢吧!有劳了!”崔忆初说着拿出一两银子放到她的手心,走进屋,关上房门之时,于门内望着老妇人蹒跚的背影,清冷的眸光透着心疼。
飞星宫东殿
端木靖睁开双眼,还未看清周遭环境,便一个翻身坐起:“别走——”
“皇儿醒了?”
他听到此言,连忙转首望去,只见房内桌案旁坐着飞星国君端木康,其龙袍加身,头戴紫金冠,不怒自威的容颜,虎虎生威的炯目皆令他心下一凛,掀开被子,双膝跪地:“孩儿见过父皇!”
“身体如何?”端木康并不叫起,言语之中毫无波澜。
“已无大碍!”
“此次出行可有收获?”
“”他身子一顿,头垂的更低了。
“可有收获?”端木康声音略高了些,仍听不出喜怒。
“没有!”
“受了重伤回来,居然没有收获,你这个太子可还想当?”
“儿臣知罪!”
“罪在何处?”
“儿臣不该擅自作主,诓了周将军同行,险些酿成大祸。”
“哼!朕的儿子,何来诓骗一说?周卿若无旨怎么可能随你同行?你呀!到了此时竟还不知悔改,你可知周莹至今还在周府昏迷?你可知周卿伤的多重?他能够修行是多么不易之事?如今才有些起色,竟被你害得险些跌落境界。”
“是!儿臣知罪,儿臣稍后便前去探望周家父女。”
“等你反省,朕的股肱之臣早就心凉了。不是说你,你要出门历练,不是不可以,倒是带上朕给你的碧晶软甲,那可是高阶法器,便是凝灵期修士的一击也能够挡下,若有它,你们又何苦有此伤情?”
“父皇教训的是,儿臣不该自视甚高!”
“你哪里是自视甚高?分明是被美色所迷,你可知最后袭击你们的刺客原本是不知你出行的,都是因为你在那不明来历的女子面前道出了真实身份,被人窃听了去,这才有此大祸。”
“晓初不是来历不明,她——”
“你给朕闭嘴!她说姓南宫,朕派人去查了,云初国根本没有南宫晓初这人,便是暗月国朕也有派人,同样一无所获,很明显,她根本没对你说实话,偏你实心实意,被人骗了还不自知,也好在她对你没有杀心,不然凭她的心机你怎么可能全身而退?”端木康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骂。
“怎么可能?”
端木靖怔住,心口处阵阵抽痛,怎么也不相信她竟然连真实姓名也不肯相告,她究竟是何人?来自哪里?她目的又是什么?又为什么要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