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须负起这个责任。”
我的皇帝夫君,对我不是不体贴,可是他真的不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人。他太单纯太仁厚,无法独自应对那些如狼似虎的权臣。
自从我怀孕后,他每次看到我,都是一副充满歉疚的表情。前些天见我实在太操劳了,他甚至叹息着说“南风,不如我们放下这一切,带着喵喵和小小去乡下找个僻静的庄园过日吧。这皇帝谁爱当让他们当去,累死人了,又没什么意思。”
我抚着他放在我肚上的手说“臣妾也想啊,可是皇上,帝王之路是一条不归路。你只要爬上来了,再想随便下去是不可能的。”
皇帝怎么能说不干了就不干了?
卫瑾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她不可能像皇上那样劝我索性不当皇后了,她只是说“那臣妾可以帮娘娘做什么呢?臣妾反正天天闲着,娘娘有什么事,只要臣妾帮得上忙的,尽管吩咐就是了。”
听她的说得那么诚恳,我对她的印象又好了几分。
其实,在有限的几次跟卫瑾打交道的过程,我对她印象一直都是不错的。她并不像是很有心机的人,只是因为长得实在太美,从小受尽了万般宠爱,平时待人接物可能有些任性傲慢。所以,世人的风评不一。
但在我面前,她连这点也必然会有所收敛,因此我们之间的谈话,一直都是很顺畅的。就连上次,我有些趁机要挟的意味,她的反应也不强烈,而是很平静地接受了。
因为一直在打量她、观察她,我又一次注意到了她穿的与季节不符的衣服。永远都是薄如蝉翼的料,而且还是宽袍大袖、衣带当风,随时都可能临空飘举的那种。她穿成这样,难道仅仅是为了看起来像仙女吗?
我再次想到了那个词五石散。其实要查到这点也不难,卫瑾入宫也有一段时间了,她如果真有服用五石散的习惯,不可能这么久都不沾的。据说吃那种东西的人会上瘾,过一段时间不吃会受不了的。
要不是最近太忙乱,我已经派人把这个调查清楚了。
正聊着,外面通报说“楚王殿下求见。”
我看了一眼卫瑾,见她的眉头明显皱了皱,我心里一惊,难不成,这位好色的楚王已经去碧旒宫骚扰过她了?
我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如果是这样的话,司马玮就该死了。皇上碰不碰卫瑾是一回事,但名分上,卫瑾还是皇上的嫔妃,是他司马玮的皇嫂。
司马玮进来,果然很轻佻地对卫瑾说“臣弟今天好幸运哦,居然一进来就看见了夫人。”
卫瑾勉强回话道“在皇后的寝宫看见我不是很正常吗?我如今是后宫的人了,自然要来给皇后娘娘请安。”
司马玮居然呵呵一笑说“是吗?那臣弟以后天天来,不就可以天天看见夫人了?”
我沉声道“王爷该称呼她娘娘才对,她是皇妃,也是你的皇嫂。”
司马玮尴尬地一笑,“臣弟还以为,卫娘娘的封号既然是夫人,就可以喊她……”
卫瑾已经站起来说“既然皇后娘娘有客,那臣妾就先告退了。”
我点头,让山婉送她出去。才刚走到宫门口,就听见门外有人说“怎么微臣一来,娘娘就要走了呢?”
又是一个闻风而来的色坯?
只听见卫瑾回道“本宫并不知道赵王殿下要来。”声音可听得出明显的不悦。
原来是赵王司马伦!他们都当皇上是什么了?皇上的嫔妃,他们也敢一个接一个涎着脸乱搭讪。
我的皇帝夫君,你知不知道,你对人家仁善,人家就以为你没血性、好欺负。这些所谓的宗室血亲,对你根本不讲什么亲情的。
看着楚王和赵王几乎要流出口水来的恶心样,我紧紧地抓住扶手,眼里射出了怒火。
不敬皇上的人,个个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