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那一张无往不利的嘴。
他曾与百官争辩,从日出吵到日暮,吵到最后,有几位大臣已经气到口吐白沫,而他还精神烁烁,大有可以再来三百回合的阵势。
从那以后,鲜少有人再敢与晋安皇辩论。戚长容沉默了一会儿,选择迂回战法,不与其正面相抗,弱弱的解释道:“事急从权,儿臣也是不得已才在路上多耽搁了些时日,还望父皇谅解。”晋安皇深吸一口气,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望着戚长容,仿佛在对她说,你继续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鬼话。
戚长容叹气:“此次去临城也不算毫无收获,想必临城的捷报早就先一步到父皇您手里了吧。”晋安皇挑眉:“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戚长容挺直脊背:“当然有关系,要不是儿臣聪明,提前捉出军营里凉国的内应,别说大获全胜,连全军覆没都有可能。”晋安皇点头:“你脑子是还有点用处……”戚长容又道:“儿臣捉到内应之后,那贼人恼羞成怒,奋起刺了儿臣一剑,所以儿臣才迫不得已卧床休息了半月,这才耽搁了回来的时间。”她只将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并且隐瞒了其中一些不太重要的经过。
比如说,她是早知道军营里有凉国的内应,才会选择长途跋涉,不远万里去捉‘贼’。
比如说,那人本想刺的是君琛。她了解父皇,父皇从不管过程如何,反正最后受伤的人是她,这就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