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担心,也明白在你心里,我和孩子最重要。但这件事非同小可,没有人去,飞雁城可能会血流成河,即便没人怪咱们,咱们一辈子也内心难安。”
白若竹继续说到:“你带几个人快马加鞭回去报信,带着来接应的队伍杀个回马枪,将那些突厥人全部围剿了。而这边如今有我还有钟叔,不会有事。就是突厥人都懒得袭击我们,这次算是逃亡,一个个都什么值钱的东西,突厥人捞不到好处。”
“我已经给桑塔传了信,但你还是要多小心。”江奕淳抱住她亲了亲额头,“又不能陪在你身边了,我觉得我这个丈夫当的越发不称职了。”
她眼睛有些发热,她也舍不得与他分开,而且他一直说的是担心她,却没提他此去的凶险。
如今那突厥年轻人说的是实情,他过去就要面对大批的突厥骑兵,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能人异士,才是真的要小心谨慎。
可人世上,有许多事不能只想着自己,有大国才有小家,如果丹梁被突厥侵略,他们一家就算再有本事,在乱世中之中也过不安稳。
“不,你是有责任心,如果你不管不问,我反倒要瞧不起你了。”白若竹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本想和你一起去,但又不放心孩子们,不能再扔下他们了。”
江奕淳抱着她的胳膊收紧了些,仿佛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就好好的照顾孩子们,等我的好消息。”
“你也要注意安全,万事想想我和孩子们,爹娘年纪也大了。”白若竹说道。
他拍了拍她的背,“好。”
时间紧迫,两人依依不舍的分开,江奕淳带了几名得力的侍卫悄悄离开了村子。
另一边房里,雪娘出来取茶水,回屋就拉着傲松说:“我刚刚好像看到江大人走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傲松还不知道情况,只是听雪娘提到江奕淳有些不悦,板着脸说:“我劝你别打听官家的事,有些事不是咱们可以多问的。”
“是,是我多虑了。”雪娘“什、什么毒药,你们不能这样对我!”突厥年轻人显然是害怕了,说话都不利索了。
白若竹笑的很淡然,“我们是丹梁人,而是突厥人,为什么不能这样对你?我没什么耐心,你自己看着办吧。”
“将军会杀了我。”突厥年轻人脸上写满了惊恐。
“呵呵,至少他现在杀不了你,但我能。”白若竹说着打开了药瓶的盖子,作势就要捏着他的下巴喂药,这下子突厥年轻人再也扛不住了,大喊起来,“别、别,我说!”
白若竹收回了手,“快说吧,如果有半句假话,那我换一种毒药,让你肠穿肚烂又死不了,活活痛一个月。”
突厥年轻人脸色惨白,哆哆嗦嗦的说:“我是被临时拉来的,我不想打仗,真的不想。但是有人给大王报信儿,说驻守边境的西北军派了不少人马去西域境内接人,兵力肯定不如平日里,正是偷袭的好时机。”
白若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