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突然有些感慨,“好家伙,如果那小厮说的是真的,岂不是打结发妻是假的?我要是把人给废了,岂不是罪过了?”
“所以啊,不是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朵听,切不可冲动行事,否则要律法要衙门问审做什么?要是大家都来个江湖义气,万其有误会,或者被人利用了,罔杀了人命,后悔也无济于事了。”白若竹语重心长的说。
其实傲松还好,不是随便就打打杀杀的主,这要是侠义心肠又容易冲动,保不准就被人利用了。
傲松点点头,“你说的对,我记下了。”
不想车里小蹬蹬已经醒了,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说:“娘,我也记下了。”
白若竹笑着摸他的脑袋,“咱家蹬蹬最乖了。”
“我知道不能随便打打杀杀的,万弄过了,自己辈子心里过意不去,得多难受啊。”小蹬蹬跟个小大人似的,还做出副后悔莫及的表情,把白若竹和傲松逗的忍俊不禁。
另外两个小的倒直没醒来,他们年纪小,睡觉时间长,能多睡会是会。
这样到了晚上,队伍又找了个小村落脚,依旧是前日的安排,傲松不露声色的继续接受雪娘的套近乎。
白若竹刚刚哄睡了孩子们,江奕淳从外面小声唤她。
她走出屋子,有些嗔怪的说:“大半夜叫我干嘛?”
“有正事。”他脸色很严肃,看就不是来开玩笑的。
“怎么了?”白若竹本有些睡意,下子完全醒了,她第个念头就是钟家那伙人又来了。
“刚刚有暗卫在附近巡查,抓到了个突厥逃兵。”江奕淳声音压的很低,“怕这边人多嘴杂,又容易引起混乱,就先没押回来。”
白若竹脸色白了几分,突厥……逃兵……
那这附近应该会有大批的突厥兵马!
“我叫爹帮忙看着孩子,我随你去看看。”她急忙说道。
很快高璒被叫来了,听情况也十分紧张,叫二人赶快去弄清楚,孩子交给他来照顾了。
二人去找了剑七,很快被带到了村外的树林里,看到了那个被反绑了双手的突厥人。
此人年纪不大,长的也不似般突厥人的彪悍,反倒有些气,此刻的神情也带着惊恐。
“我真的不是探子,我只是想回家,就是迷了路。”突厥人哀求道,“求求你们放我走了吧,我真的不能再耽搁了,否则我也不敢当逃兵了。”
白若竹走过去,“放了你也可以,但你的五十的交待了,突厥军队此刻在这里想做什么?”
突厥年轻人神色变,显然是不敢乱说。
白若竹笑了笑,取出个小瓷瓶,说:“我这有毒药,只要喂你吃了,你就会自动说出知道的所有事,然后很快毒发身亡。反正都能知道答案,你要不想说,喂毒害更省事些。”
“你做逃兵,是有要事回家去办吧?难道你甘心死在这里?”江奕淳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