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地站起来,“怪不得我哥会送我来恒贻银行找你!你傍上那个老男人了是不是?哼!野种就是野种,根子上就是脏的,那老男人有什么好?他不过就是包养小女”
一杯带冰块的饮料由下往上泼了她满头满脸,陆雪迎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安初脸色难看,手攥着饮料空杯颤抖,“你骂我,没关系。可你说叶崇谦就不成!他是很好的人!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啊!”陆雪迎尖叫起来,眼看着就要扑上来撕扯安初。
沈助理审时度势,关键时刻拦住了要发疯的陆雪迎,护着安初先走,“安小姐,这里由我来处理。”
“安初!你敢走!你不怕我告诉他们你的身份吗?一个不知道生父是谁的野种!你凭什么!凭什么!你给我站住!”
安初埋着头狂走,像是怎么都逃不脱陆雪迎的魔音贯耳。
深藏心中的伤口被掀开,时光好似一下子就倒流了。从她记事起,就一次又一次的听到父母争吵。
父亲厌恶的眼神,母亲沉痛的哭声,哥哥避之不及的背影
一直走,不知道能逃到什么地方去。
走到筋疲力尽,双腿酸痛到迈不开,人瘫软地蹲在街边,人来人往。
“你打算参加铁人三项?”
叶崇谦跟了安初一路,很难相信瘦弱的她能走这么远这么快。
安初双眼空洞的盯着他,好似认不出他来了似得。像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偶娃娃。
“就这么没出息?”叶崇谦也是气不打一出来,“刚才拿饮料泼人的劲儿哪去了?站起来!”
安初突然抱住头,大吼,“你走!我不要你管!我不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