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来这应该是我这种最不能藏秘密的人保存得最完好的时间最长一个秘密了。不过这个秘密也不止我一个人知道,在给程泽鑫发的eail上,我曾经和她提起过这件事情。
自从程泽鑫走了之后,我几乎每周都会给她发一封eail。虽然她从来也没有回过我,我也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看,但我一直都在努力的坚持。自她走了之后,再到她回来的这段时间里,没有一次间断过。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许是为了向程泽鑫表明,我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忘记我们的友情。也许这逐渐也成为了我的一种发泄方式,每到周日的时候,便会借着写信的机会,将这一周的不愉快都写在上面,和别人倾诉一番,总想寻找安慰。
月亮总说我这个人就是奇怪,连发泄的方式都和人家不一样。对此我表示非常的无辜,因为她的那种发泄方式,我实在是学不来。让我大半夜的和人家出去喝酒唱k,别说我妈会打死我,就是曹云霄和傅成文也会打死我吧。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消磨着,我形象的改变这件事情引起的关注度也逐渐弱了下去。一切似乎又都回到了正轨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很快,冬天的第一场雪就飘落了下来。
兴许是温度转变得太快,让人无法接受的缘故。学校里好多人都得了感冒,曹云霄还怕我上学的路上会着凉,三请四请地终于让经纪人哥哥同意了贾叔开车接我和傅成文上下学。但不幸的是,我依旧还是得了重感冒,连着打了三天的针仍然是高烧不退,一点都没有转好的迹象。
傅成文担心再这么烧下去,我的身体会烧出问题,就和我家里人商量说让我请假住院观察,我却是要死要活地拒绝,表示自己宁可在家躺死,也不要再去医院一次。
这也不能怪我,前几次住院的经历都不美好,以至于现在在我心里,几乎还是发了疯的抵触医院,甚至在我妈和我提起让我大学学医的时候,我都会条件反射般地激起一身的鸡皮疙瘩,死也不同意她给我做的这个选择。
最后我妈被逼的没办法了,就放任我自生自灭,我就拖着有病的身子,每天都坚持到学校去上课,比我没病的时候还要积极。
我这样的做法,让曹云霄都觉得有些难以理解,更别说是傅成文还有月亮了。月亮时常问我,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让我在病得这么重的情况下还坚持来上课。我觉得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无聊,就敷衍的回了她一句,道:
“因为我热爱学习。”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说得最言不由衷的一句话了。月亮也知道我是在逗她,就也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与此同时,我们学校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行起了织围巾这项活动,影响范围极其的广泛,甚至连月亮都深受其毒害,每次在和我一起吃饭的时候,手里总要拿着两根毛衣针,还有一团毛线,说是要给纪理织一条围巾。
我心道这有哥哥的人,就是和没有哥哥的人不一样。这要是换做以前,月亮哪会做这么磨人耐心的事情。可是自从她有了纪理这个哥哥之后,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