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哥为你打抱不平。”
童童哼了一下,将头扭到了一边,说道:“还能有谁?就是你们啊!说好带童童出来玩的,结果坐在这里,一坐就是大半天,茶有什么好喝的嘛!我都喝了好几杯了,也不觉得好喝,还没有咱家的山泉好喝呢!”
看着童童一本正经的说茶不好喝,廖明月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便想要逗他一逗,于是说道:“茶是要一口一口慢慢品的,童童,你知道形容你喝茶的一个词是什么吗?。”
童童眨了一下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很是配合的追问道:“什么?”
“那喝法叫如牛饮水,又怎能品出其中乐趣呢?”廖明月掩嘴轻笑。
童童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才醒悟过来,便不依了:“明月姐姐欺负人,童童生气不要给你说话了。”
“咦?我怎么欺负你了。”廖明月一点儿愧疚之意也没有,倒是觉得逗童童很是好玩。
童童扭过头,朝着清风告状说道:“清风哥哥,明月姐姐骂童童,她说童童是牛。”
“童童不生气,哥哥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廖清风赶忙安慰童童。
很显然廖明月没有终止自己的心,接着说道:“牛是吃草的,吃什么糖葫芦啊?”
眼看着童童的大眼睛就要眨巴出泪水,廖清风对廖明月说道:“你可闭嘴吧你。”接着又叫到:“方舟,去买几串糖葫芦。”
廖清风身后的方舟应声准备离去,又被童童拦住了,说道:“清风哥哥,你带我去,好不好?”
老者看不下去了:“清风,不可如此娇惯他,会宠坏他的。”
“爷爷,童童最听话了,不会宠坏的。”童童马上表明心迹,倒是让一圈人都笑开了花。
有人开心有人不开心,现在叶刕就很是不开心。看着对面站着的高大男人,总也绕不过去。
“跟我回去。”梁少阳开口说道。
叶刕从他左边绕,他挡左边,从右边绕,他挡右边。
叶刕开口说道:“你当我是什么?你养的金丝雀吗?还是跟在你身边的一条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告诉你,你要杀便杀,让我回去?绝不可能。”
叶刕的话激怒了梁少阳,这该死的女人,怎可以如此不识好歹?心中恼怒,语气不善:“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了,我堂堂王爷自是不差你一个女人,只是,你是本王明媒正娶的王妃。今日如此行径,令本王蒙羞,岂有任你胡作非为之理?”
叶刕心如刀绞,果然不是思她念她才来,原来是觉得自己令他难堪了,才不辞辛劳,赶来将她擒获的。
“你既对我无情,何苦为难于我?不如放我回走,从今而后,我定当隐姓埋名,绝口不提前尘往事。”叶刕看着眼前的男人,曾几何时,他也曾对她呵护备至,如今却反目成仇。
梁少阳对叶刕的话嗤之以鼻:“你死了这条心吧!就算是把你软禁在王府,我们二人死生不复相见,你此生也别想逃离王府大门一步。”
“那你就带我的尸体回去吧!”叶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随身匕首,正准备自缢。
梁少阳动作更加迅速,一脚便把叶刕手中匕首踢翻在地,接着说道:“你以为你可以一了百了?你想的也太简单了,今天如果你咽了气,那个残废和那个男人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残废?男人?叶刕有一瞬间的迟疑,他在说谁?哦,是了,他梁少阳将此地围的水泄不通,琴瑟和莫非是前辈又怎可能安然离去?
“梁少阳,你好卑鄙。你要抓的人是我,何必为难他们?”叶刕使尽全身力气推了梁少阳一把,只是却未撼动他一分一毫,犹如棉花撞了山。
梁少阳低头看了看她,又抬头看了看天。冷冷的说:“听说如今的你,今非昔比。又有了一条灵蛇相助,你既然对我府中的女人下毒,为何不下毒害了本王呢?”随后梁少阳又几不可闻的说道:“也免得我整日对你这个无情的女人朝思暮想,寝食难安。”
“梁少阳,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对我有意见,我知道,可是你无端冤枉于我,实在过分。”叶刕生气的说道。
梁少阳听罢也有点儿怒气,我没有责怪你下毒害人,你却毫无悔改之意,当真是可恶至极。
“你休要强词夺理,事情前因后果,待本王把你押回府中再说。”梁少阳不愿与她多做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