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盛怒,妾身惶恐。妾身本应马上消失,可妾身现在行动不便,还请王爷移步别处。”君天娇自认为说的婉转且善解人意,哪知更是触了梁少阳逆鳞。
“你当真是乖巧的很呢!”梁少阳怒极反笑。一下把她扛在肩上往外走去,王府的下人果然懂事,看到王爷王妃如此形态,都乖觉的跪地低头,眼观鼻鼻观心。主子们的事情,该看的看,该听的听,不该看的嘛,自然就不能看,不该听的,当然也就不能听。
只是在一簇花丛后面一双恶毒的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一把扯下了身边的一束花,惹得整簇花都颤动了起来。
君天娇感受到了一股充满敌意的视线,扫视了一下四周,只见有一簇花丛晃动了一下。再定睛一看,没有任何异常。不知是否自己眼花了。
这些人都怎么是一样的毛病?动不动就将人扛在肩上。我又不是麻袋,我有手有脚,能跑能跳,干嘛非要背着?只想翻白眼以示自己的不满。
路越走越偏,人越来越少。最终,梁少阳扛着她停在了一个院落前,君天娇努力扭过头看了看:椒蘭殿。这名字倒是顺耳。只是这个院落是不是也太过破败了,王府难道已经是大厦将倾?没落成这个样子了?也许是当朝皇帝猜疑这个兄弟,反目成仇,暗自打压这个一字并肩王吧!历朝历代为了至尊宝座父子相杀,兄弟成仇,已然司空见惯了。越想越有这个可能,天骄越发的同情起这个王爷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这样的院落,我王府仅此一处,你这是独树一帜的独一份。这里五六年没有住人了。本王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让你住这里,你就住这里吧!至于纳妾”梁少阳欲言又止,总觉得说出的话由自己再咽回去是很失体统的,也是难以启齿的一件事情,身为王爷的尊贵身份不容他轻易做出出尔反尔的事情。
“王爷,既然到了您为妾身准备的院落,是否可以把臣妾放下来了。您放心,您纳妾之事,妾身全力支持。只是王爷须知: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王爷若是耽于声色,想必身体会吃不消的。”一番逆耳忠言,让人怎么听都不是滋味。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本来还想让她出口求他收回成命,他也好就坡下驴,顺水推舟的不提纳妾之事了,背着她走了那么远的路,本以为她会感恩戴德,再加上不纳妾,今晚和她同房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哪里知道这女人总有分分钟气炸自己的能耐。可对她发脾气,他舍不得,这么多年,不知她过的如何,日思夜想了这么多年,怎么舍得刚娶进门就对她发火呢。再说,自己堂堂一个七尺男儿,一个国家的王爷,连这小小一个女子都征服不了,小肚鸡肠与一个女人为难,传出去颜面何存。
将她安稳的放在地上,转身就离开了。她倒是不在意的很,看他走了,君天娇便抬脚进了他为她安排的院落。
说什么五六年没有住人,这境况说十几年没人住过,都有人信。破败不堪到家了简直。看了四五间房才终于找到了一个看着没那么简陋的一间,马上动手打扫收拾了一下。这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在君府的时候,房间都是自己打扫的。也是做熟了的事情。
她这边才收拾停当,就听到院子里有声响。赶紧出来看了。原来是无忧并两个下人来到了这个院子。
这可真是,肚子饿了就来了卖饼的――来的恰好。君天娇正好要找无忧,无忧便来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王爷不是留你伺候吗?”
无忧没有回答,看了一下身边的侍卫。侍卫倒也没有因为王妃住的地方简陋就失礼。
期中一个恭敬的说道“启禀王妃,王爷担心王妃初入王府,不熟悉环境。特派我们兄弟二人保护王妃。我是刀客,他是剑灵。王妃有事尽管吩咐,我兄弟二人就在门口伺候。”
二人见了礼便退了出去。
“王爷说你一个人在这里没人伺候不方便,说我毕竟是你的贴身侍女,便遣了我来。”无忧见二侍卫出去了,径自入屋。
“正好你来,我与你谈笔交易!”
“什么交易?”无忧疑惑发问。
“你我既然依这主仆身份入了王府,你知我是冒名顶替,我知你是君府探子。身份暴露,你我都同样难逃一死。不如,为彼此保留秘密。我不以主子身份压你,你若对王爷有想法,我也不阻拦你。我不过是想过平淡日子,我只要求你不说出我的身份。怎么你都更划算,不是吗?”君天娇相信无忧会答应的。
无忧也没考虑多长时间,便同意了她的提议。自寻了一间屋子作为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梁少阳没来她的房,各有各的心事,不必多说。
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