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头摇得拨浪鼓似的,急得脸赤红:“不,不是!不是!”尼玛用内力把脸搞得赤红也是不易。很影响他俊美形象的好不好。
看来要找个时间去查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明明看着那两个人爬出水面来了的。
曲小白松了一口气,安抚地拍了拍杨凌的肩膀,说道:“如果不是你,那就太好了。”想了想,她又嘱咐道:“凌哥哥,以后如果有人欺负我,你想打人,一定要注意轻重,不能把人打死了,知道吗?”
杨凌重重地点点头,眼神里浮出一些怕怕的神色,曲小白又不得不安抚他:“行了,只要不是你做的就没事。到时候如果有人来抓咱们去过堂,你就咬死不认罪就行了,剩下的我来想办法。”
人生地不熟,无权无势也无钱,能想什么办法?
曲小白也愁啊。那什么的劳什子大礼包,到现在也没有出现,不知道是不是走岔了道,要是大礼包里能给点儿银子或者是别的什么宝贝,那也好啊,至少到时候可以打点一下那些贪官污吏。
曲小白也厌恶行贿,但人在屋檐下怎么能不低头呢?
“好了,凌哥哥,你休息一会儿,我做饭给你吃。”曲小白安抚地拍了拍杨凌的肩,哄他上炕休息。
杨凌却摇头:“不,帮你。”
“也好,那你帮我烧火。”
曲小白没有拒绝杨凌,他有劳动能力,能帮她干点活,自然是好的。就像小孩子到了一定年龄,一定得教他们帮爸爸妈妈干活是一样的道理。
杨凌乐颠颠儿地去生火,她则是先把杨凌的药洗了洗,泡在了砂锅里,准备吃完饭就给他煎上,然后才开始洗菜洗米。
因为赚到了银子,她后来又多去买了一些牛肉,前世她可是最爱吃酱牛肉的了,当时问过杨凌,杨凌也爱吃,于是她就买了五斤牛肉。
这个世界的牛肉倒是不贵,至少她现在是吃得起的了。
曲小白去洗了肉,切成十厘米见方的肉块儿,然后大锅里添了凉水,把肉凉水下锅,等开锅了,锅里一层脏脏的浮沫,她把肉捞出来过水洗了,锅也重新刷干净,才开始把肉重新下入锅中。
添了水,加入了在市集买回来的调料,大料、茴香、草果、肉蔻、陈皮等,有些调料找不齐,也只能将就一下,这些也不错了。最后再倒上酱油,盖上锅盖就齐活。
“凌哥哥,你烧火,我把米饭蒸上。”
“嗯。”
曲小白去洗了米,昨天蒸了一顿米饭,已经获得丰富经验,今天做起来比昨天顺手多了,米的多少和水的多少控制得很精准。
米蒸上了,火在锅底呼呼地烧,曲小白又去洗了一把菠菜,一把小白菜,切好了,打算牛肉酱好了之后,用牛肉汤汁涮一下就得。
杨凌看样子非常高兴,一直咧着嘴巴笑,曲小白瞧他高兴,也很高兴,哼起了小调,也不知是哪朝哪代的小调,是一首情歌,歌词大意是一个秀才看上了大户人家的小姐,想约小姐后花园一见,小姐怕严厉的母亲发现了,不敢赴约,只能在帕子上绣了一首情诗,从后花园的墙上抛给秀才。
以诗传情,何其美妙优雅的事情,哪怕是幽会偷情,都偷得这样有情调,令人向往之啊。
杨凌起初听得“吾心甚悦”,但很快就回过味儿来,这丫头唱的是青楼女子才喜欢唱的“靡靡之音”!
杨凌不高兴了。
不高兴的杨凌绷起了脸,噘嘴道:“不好听。”
其实他想说的是,丫头你这是哪里学来的调子,他不高兴的是丫头竟然会这种靡音靡曲,而不是丫头唱这样的调子给他听。
这在本质上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而且丫头那表情,起初还是唱得很有兴致的,到后来,兴致就变成了……猥琐。
是的,猥琐!
丫头一边哼哼唧唧唱着,一边就把满是水的手捏上了他的脸颊,“小傻子,你说小白哥唱的不好听?小白哥的小曲儿可是换了五百两银子的哦,放眼大凉朝,有哪个女伶的轻歌一曲能换得这样多的银子啊?啊?”
她贱兮兮地笑着,揉捏着杨凌还有些淤青红肿的脸颊,根本不看杨凌脸上怒哼哼的表情,继续贱兮兮地表演:“小傻瓜,你虽然傻了点,可也算得上是好看的美男子了,小白哥也不求什么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也不求什么绣帕传诗,你干脆就从了小白哥,咱们两个一处过活,似鸳鸯双栖,似青藤缠树,快乐似神仙,你说好不好?”
她有点粗砺的手指捏着杨凌弧线堪称完美的下巴,弯月般的眉梢微微一挑,朝他抛过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