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
南丘铁壑八字胡须轻跳两下,当闻那‘犯我中都者,必杀!’之音时,也是不由得心头一震,不禁暗道其不愧为巾帼之资,若是能伏于胯下,那当如何畅爽。
随后,南丘铁壑一声大喝,声粗如钟,动啸全军。
“大颐的将士都给老子听好了,都说这中都的女子柔情似水,不知在我们大颐的床上如何?”
“哈哈哈!”
东颐兵士肆意狂笑。
将军大手一挥,全军止笑,继续道。
“众将士要不要尝尝中都女人的味道。”
“要!”众将士齐呼。
南丘铁壑从座上起身,剑指中都阵腹女将,号令道:“好,你们哪个把那中都女将活捉了,今晚本将军把她送到他的被窝里,有功的将士,老子把中都的花魁送你们玩个三天三夜软脚扶墙出来,但你们若是在这里做了蹩脚软虾,老子割了你们的风流工具。”
“好!好!好!”
面对如此诱惑,不得不佩服那东颐将领三言两语就把刚刚的气势找了回来,可知其深谙此类振奋军心的门道。
中都女将闻言,也不愤怒,立于三马座驾上,姣好容颜下同样露出不让须眉之色,对着南丘铁壑同样喝道,言语污浊不似女子,不得不说这军中女人的与城里那些娇柔媚娘有着本质的区别,少了些许阴弱造作,多了几分直接洒脱。
“南丘将军,别说是活捉,你们东颐要是哪个能割破本将军的白袍,不用你送,本将军主动钻进他的被窝,不使出十八般功夫让他下不了榻,就算我伊人醉无能,失了这女子的三从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