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朦胧的酒吧里,电视屏幕没有影像,却只有深沉的质问声:“死柄木弔,雄英师生遇袭的事情,是你干的吗?”
死柄木弔夸张地咧着嘴:“哈哈,您说雄英师生遇袭?这不是一直以来,我们最想看到的结果吗?!”
“我,在问你话呢。”电视里的声音一字一顿。
于是死柄木弔,也不敢继续打诨:“别看我这样,但还是讲原则的,拟定好的计划,我何时打破过?”
“我知道了,”电视里的声音,明显温和许多:“断手造成的伤势,后续药物很快给你送到。”
随即,信号中断连接,而电视另一边,则是一处阴暗的实验室,转椅上的男人回头问道:“医生,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医生没有急着回答,而是随手掀开一整张布料,其下露出罐装的鹅黄色液体:“这些,就是我们自备的所有浓缩酸液,原计划用来袭击雄英高中,却被别人抢先一步……”
转椅上的男人,思绪不畅:“他们攻击雄英的手段,跟我们原计划完全相同,只不过更换了时间地点而已,可完全不像是巧合呢……到底什么人,能做到这一点?”
旁边的医生半是宽慰道:“他们的行动,提前印证了计划失败,也省的我们白费力气。”
而男人则空望着屏幕:“重点是这种你明我暗的感觉,我无法装作不知道呢。”
……
爱鹰山上,浅间神社后堂,相泽消太一派肃然:“爆豪胜己,你抛下所有人,连招呼都不打,就跑来这里做这些……?”
面对班主任,爆豪的气焰收敛不少,可嘴上却在逞强:“是神社包庇罪人在先啊!”
“要知道,罪人藏身于神社,跟神社包庇罪人,可是两个天差地别的概念呢。”相泽消太纠正道。
“可是……!”
“爆豪同学!”相泽消太直呼名讳,示意不要多言,爆豪自是满脸不服,却还是退居一侧。
人群当中,少不了一对姐弟的闲言碎语。
“果然啊,恶人还得恶人治!”
“哎?凯轮,你怎么看的出来,那个老师就是恶人啊?”井上真咲不解道。
“这还用看吗?哪个好人,能治得了那个爆豪胜己?”此时的凯轮,显得振振有词,见对方没吱声,所以继续道:“哎哎,井上姐姐,那个人就是长岛哥哥吧,脖子上的伤疤还没褪呢……”
井上抬头瞄了几眼,正巧看见神官大人亲自移驾过去。
先是彬彬一礼,神官大人缓声道:“相泽老师,您可算是来了,如果再晚一点,我们就要给他集体下跪了……”
相泽消太谦卑一笑:“因为同学受伤,他不免心急一些,都是我管教无方,才给您添了麻烦。”
你来我往一推一就,事情算是一笔勾销,相泽消太进入正题道:“我们必须在祭典之前,将犯人给揪出来,否则连游客也要跟着遭殃……现在,也只能等候警方了。”
“我们也是很忙的,好吗?!”恰好此时,警方的塚内直正,以及春野女士,带领一队警员,先后步入神社后堂。
警方向来讲究效率,所以简单寒暄几句,就开始了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