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拿昨天医院的事儿,堵他了。
当时自己也就用眼神扫了她一眼,不曾想被她发现,当场没有发作的她,这会儿捡了机会给堵回来。
心眼儿,嗯,真不大!
杨其维也在瞪了自个外甥一眼,“去去去,别乱添。没有一点风度,亏你还是个男生。小胖鸟都给你道歉了,你呢?”
“把人压着,连个道歉都没有,合着都白给你压垫了?”
时宁:“……”
陆识安:“……”
就事论事的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异呢。
杨其维没想那么多,时宁还有力气来堵自己外甥,也没有一连串叫疼,心里头立马大安。
躺着确认自己没大问题的时宁笑道:“叔,我没事,应该是岔口气。”
“应该是岔气,来,起身活动活动,顺顺气就好。”杨其维拉起时宁的手,便往上提,提一下,没提动。
没提动的杨其维“嘿”了一声,哈哈笑起来,“沉实,重称,肉没白长。”
脸都快绿了的时宁自己单手撑着,瞪了眼站在旁边压紧笑声的少年,起了身道:““叔,您当我是进屠宰场的猪吗。”
连“重称”都说出来了。
陆识安用拳头掩了掩嘴,把笑遮住,免得她又瞪向自己,再把自己心恨上,下回逮了机会还回来。
如今她是很会打趣自己,坦荡到一点都不担心别人会耻笑。
说她心眼儿小,这会儿看瞧着又觉心大。
和以前大相径庭,眼前却有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