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离婚,但这一切都是那个平泽的过错。而且,虽然昌子女士调改了我的手机时间作为宇佐美的不在场证明。但是,那真的是给宇佐美先生做的不在场证明么?」毛利语出惊人的道着。
「是我杀了平泽,然后拜托她调改时间的。」听到此处的宇佐美站起身来对着毛利大声叫道。
「肃静。」审判长看向宇佐美处。
「……」低头不语的宇佐美。
「我想,宇佐美在酒店里遇见了平泽,于是当晚被告宇佐美先生与被害人发生争执,争吵过后两人从酒店出来是8点半。然后被告带着被害人到自己前妻的店里。大概被告是因为突然遇上常年记恨的仇人,不知该怎么办才把他带到妻子跟前的吧。」毛利的声音响起。
「这个时间,大概是8点45分。而另一方面,宇佐美的夫人突然直面平泽,长期以来已经深埋的怒火再次复燃,这样先交被告回去而把平泽叫道现场杀害,然后夫人急忙回到店里趁我还在睡而调改了我的手机时间制造不在场证明。但是她却没想到,因为宇佐美担心自己的前妻而回到了店里。所以,为自己做的不在场证明却成了前夫在场的时间。」毛利继续道着。
「不愧是名侦探,相当出色的故事,可这里是法庭,不是挺名推理的地方。而是陈述事实的地方。」九条对毛利的推理拍了拍手表示称赞,但是也说明这里不是讲故事的地方。
「如果九条检察官对我的推理有任何异议都请提出来。」毛利的声音响起。
「首先,你怎么知道被告留下被害人在店里自己先回去的?怎么不能说是拜托了妻子制造不在场证明,然后带被害人一同去现场杀害他呢?」九条发问着。
「如果要是那样的话,被告人不会一开始就提出调查不在场证明吗?」毛利反问着。
「还有,现场遗留的被告的车钥匙怎么解释?」九条不死心般的继续问着。
「我想,这连昌子女士自己都没有想到过的吧。这是被告自己留在被害人身边的。」毛利道着。
「被告自己回去后,又因为担心所以回来看,正好看到了杀害平泽的夫人,所以就想要替她顶罪。被告可能是这么想的吧,与其这样让妻子担罪,还不如让喝醉酒的自己来顶,也许可以像喝醉酒害死自己儿子的平泽一样逃脱重罪。」毛利继续道着。
「怎么可能,就算醉了也不一定能减轻罪名吧。也许会被判以重罪。」九条道着。
「那是因为被告现在还在爱着夫人。」英理看着九条道着。
「而夫人也同样如此,证据就是这个……」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美枡店铺的火柴盒。
「背面写着iasu的罗马字母。」一边说着一边把美枡的火柴盒的两边给九条看过。
「那又不算什么证据……」刚刚说完,似乎想到了什么的九条惊讶了一番。
「对,把罗马字母反过来念就是宇佐美·。也就是死去的儿子宇佐美柾数名字的缩写。同时也是离婚前,有着幸福生活的自己名字的缩写。」英理道着。
「宇佐美先生从火柴上发现了夫人的真是心意,因而特意使嫌疑指向自己来开脱夫人。」英理继续道着。
「不对,她在胡说,不是她说的那样。」宇佐美似乎忍耐不住的站起身来吼着。
「杀了那个人的是我,是我,是我亲手杀了他的。」宇佐美还在把罪名往自己身上抗。
「不要了,老公。」龟田昌子的声音响起。
「已经够了,你的心情我完全了解。对不起,作了那样的证明。车钥匙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的。」龟田昌子深情的看着宇佐美道着。
「正如毛利先生所说,杀了平泽的是我……那个人完全不记得我了,明明一手毁了我家的幸福,却连我的样子都不记得了,不能原谅。」龟田昌子似乎回想起当时的场景,一种名为仇恨的眼神浮现。
「夫妻两人之间的感情感人肺腑,可是犯罪就是犯罪。真的爱着妻子的话,等到她赎完罪,两人重新来过……那才是真正的爱吧。」毛利的声音做了结尾。
「啪啪啪……」在这安静的环境下,掌声响了起来。
然后,在场的人都看向掌声响起的地方。
「那个人说的没错,的确是一件不错的案件,让我挺感兴趣的。所以,龟田昌子的辩护就由我来担任吧。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让你的罪名减轻,甚至是……」一名微眯着眼的男子一边拍着手一边站起身来。
「无罪释放……」然后,让在场所有人,甚至审判长都动容的话语。
响起在这片安静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