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微笑着,道:“想必这位就是楚公子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风采照人,英俊潇洒。”
楚天阔在叶东的对面坐下,笑着道:“这位想必就是徒手制服先天高手段品,扼住其脖子,令其毫无反抗之力的那位神秘高手吧,幸会幸会,还不知道你尊姓大名呢?
“我叫严冬。”叶东道,“那天也就是运气好一点,再加上那段品傻乎乎的,粗心大意,全然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乘他不备,这才侥幸制住了他。”
“叶东?”楚天阔眼角跳动着,脸色瞬间变了,有些难看。
“不是叶东,是严冬。”楚雄信笑着纠正道。
楚天阔仔细打量了一番叶东,如果叶东没有戴面具,想必他会认出来。
但离他们相识,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两人都有了很大的变化,不看脸,只听声音,只看身形,是很难认出来的。
叶东心里雪亮雪亮的,脸上却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道:“怎么了?”
楚天阔向来城府颇深,心里虽有疑惑,但是没有表现出来,若无其事,笑着道:“没事,刚刚听错了你的名字,我还以为是一个老朋友。”
叶东有心逗他,道:“不知楚公子的这位朋友是何方神圣,竟然与在下的名字如此相似,更是令楚公子如此记挂,看样子应该也不简单吧。”
楚天阔傲然一笑,道:“他当初的确是出尽了风头,不过,毕竟是小地方来的,格局还是太小了。”
叶东眼珠子一转,道:“楚公子的点评,那叶东如若知道了,不知会作何感想。”
“一个亡命天涯,逃难四方的流民而已,不值得你我浪费口水。”楚天阔说到这里,似乎渴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楚雄信看着楚天阔,道:“对了,阔儿,我交给你去办的那件事怎么样了?”
楚天阔放下茶杯,看了叶东一眼。
叶东明白他的意思,起身道:“楚老爷,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楚雄信伸出右手,虚按了一下,道:“小冬你不用回避,这件事你听听也好,给我提点意见也是好的。”
说着,又转向楚天阔,露出责备的表情,不满道:“阔儿,这位严公子不是外人,从今以后他就如同老王一般,你要多多向他请教。”
“是,”楚天阔对叶东点头示意了一下,“对不住啊严兄,希望你不要介意。”
叶东笑着坐了下来,道:“怎么会呢,楚老爷如此赏识在下,在下感激高兴还来不及。”
楚天阔等叶东坐下,看向楚雄信,道:“张家答应了,不过李家……”
说到这里,他看了叶东一眼,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方便说出口。
叶东见状,对楚雄信道:“楚老爷,在下身体忽感不适,要不还是先去休息一下。”
楚雄信眉头一皱,一股威严之势散发而出,加重了语气,道:“我说的话你当成耳边风了?”
这句话也不知是在说叶东,还是在说楚天阔。
叶东静静地看着们,既没有起身离去,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楚天阔见状,继续道:“李家听说了父亲招揽了严冬,不肯答应结盟、联手对付温家。”
楚雄信道:“一件小事情而已,李成坤的气度也太小了,不和我们结盟也可以,只要他不向温家靠拢就行了。”
楚天阔道:“虽然李成坤这人不怎么样,可是在璃州还是有些能量的,如果他与温家结盟,对我们会造成不小的困扰。”
“你的意思是?”楚雄信眯着眼睛,道。
“杀!”楚天阔右手五指并拢成刀,用力向下一挥,语气森然,“免留后患!”
楚雄信思忖片刻,道:“有这个必要吗?”
王管家道:“李成坤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又纵容儿子李海欺男霸女、鱼肉百姓,杀他乃是替天行道,为璃州除害。”
“你说对吧,严公子?”
看着王管家温和微笑的样子,叶东心里直冒凉气,这家伙,深藏不露啊。
楚雄信也是看向叶东,道:“小冬啊,依你看,这李成坤该不该杀?”
叶东默然片刻,道:“我听楚老爷的。”
楚雄信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陷入一阵思索,道:“可是,由谁动手呢?”
楚天阔笑道:“听说严公子与李家有隙,我认为这件事让他去做最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