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终于清理完名单上的人,施达这一支邪修算是完全覆灭了。照旧以雷法清除季局长体内的阴气,然后上报这次任务结果。
在永州总共废掉近百人,这邪教对人们影响之深让人咂舌。在回衡阳的路上,我不经想到那些对宇宙神功深信不疑的人,也越发痛恨那些假借信仰之名,鱼肉他人,剥削他人的邪修。
就在快到衡阳的时候,接到了项队长的电话,让我立刻赶到长沙城与他会和,具体情况他没细说。得到新指示,就没有在衡阳停留,转而直奔目的地而去。
当天下午七点过些,与他在宾馆汇合了。一见到我他说着:“风林,没想到你的永州完成的最快,其他人还在苦战啊,只能先让你来帮我了。”
“我那个本来就是个小城,和其他人的没法比。”我不好意思的说。
“这次叫你来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发现了另一个邪教组织,打算在这进行聚会,这可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好机会。到时候你守外围不要放走一个,我来对付那些厉害的角色。”他说着。
“另一个?不是宇宙神功吗?”我疑惑的问着,也暗自心惊类似组织竟然不止一个。
“当然不止一个,估计有十来个吧,搞不好还会更多。”他笑着说道。
“那这次这个叫什么名字?”我好奇的问着。
“好像是叫金轮圣殿,反正都是些千奇百怪的名字。”
我们来到一处面馆,各自点了一份面后继续聊着。“我们什么时候行动?”我吃这面条问着。
“明天晚上,这可是场硬仗,要做好心理准备哦。”项队长边喝着面汤边说着。
回到宾馆,我和他是单独开的房间。想到明天可能会发生的情况,不经有些苦恼。自己一直难过亲手杀人这关,虽然曾失手杀过慧中子,也明知道这些家伙都该死,却还是难以决断。
杀人比废人修为简单太多,如果对付修为低微的邪修,根本不需要武器,以我的身法,可直击死穴。但主动杀人和失手杀人完全不同,眼看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手中逝去,那得多么残忍,虽然对方可能也夺去过不少人的生命,但不能因此让自己也变得跟他们一样。
如果对手是与我相当实力,或者更厉害呢?在你死我活的状况下,我的手软会让自己,或者同伴陷于危险之中,那时候该杀不该杀呢?或许真到了那种情况之下,也容不得我慢慢思考了。
只有绝对的实力,才能有左右杀伐的权利。我如此想着,又想到自己现在的实力,还远远不够掌握杀伐。听项择华队长的话意,他应该是一个杀伐果断的人,对于那些邪修定是不会手软的。
自己现在除了紫薇道法、阳识炼体速度,在其他方面像并没有什么优势。这时我想到在永州得到的那本宇宙神功,自己虽然可以使用阳识炼体来吸取阴气,却不是最好最快的办法,或许可以改进宇宙神功,让自己吸取阴气能力更强,拥有更多阴气就等同于拥有更多灵气,也让自己的实力更进一步,那样在交战中对于杀伐掌握更大。
当晚我在阴识之境中修炼宇宙神功,模拟真实应用情况,调整行功方法,让体内没有阴气的我也能同样施展。运转太阴炼体,延长阴识之境中的时间流逝,一次次尝试实验后,约在阴识之境中一百小时后,才开始有所突破。又过了二十小时,才算从理论上掌握了方法,接下来需要于现实中实践了。
阴识之境中的一百二十小时,实际中花了十小时。也就是一个晚上的时间,我也是第一次主动延长阴识之境时间流逝,虽然消耗了不少灵气,但如果真能成功,也是值得的。
灵气分阴阳,原本的宇宙神功是以同性相斥,从右手流出阴气,驱出受术者体内阴气到自己左手所按位置,然后吸取。施术过程中会在受术者全身几处大穴多次运功,直至完全吸取干净。
如果单手施术就会很困难,而且只靠一只手上的穴位,即流出又吸入,过程会变得很缓慢。而我改良的宇宙神功,从以前的同性相斥,变成相吸,不但速度会比以前快,受术者在中招之际,会被阴阳两灵气碰撞扰乱行气,从而无法动弹。
如果不是自己拥有紫薇雷法,可以抵抗和转化阴气,那么这种术法根本与自杀没有区别,更别说施展使用了。宇宙神功这个名字太过浮夸,我改良后重新命名为‘汲灵术’。
那么汲灵术可以汲取阳灵气吗?当然也是可以的,其实就像电视剧中传功那样,需要受术者不反抗才行。邪修培养的阴奴自然不知道反抗,由于实力差距也反抗不了。
第二天照旧打坐完,洗漱完毕后和项择华队长出门吃早餐,然后逛街去了。为什么要逛街呢?项队长这么说的:“风林,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自己受伤拼命没关系,但连累了家人朋友可不好。”
“那项队长有什么高见?”我笑着问着。
“当然是要伪装好自己。”
“我上次在药店买的棉布口罩,还没用光呢。”
“那东西你不嫌捂得慌吗?”
“那我们要用什么来伪装?”
“用专业面罩啊!呐,就这家,我自己的已经买好了,你也买一个。”他说着带我走进一家军迷用品店,问老板要了几个面罩和头套,然后介绍说。
“这个是半包围的,平时可以当围脖用,缺点是容易被扯下来。这个是全包围的,双眼开口一条线,也可以当围脖用,一旦套上脑袋,不容易被扯下来。还有这个,只有三个窟窿眼的,不能当围脖,不过除非扯烂,不然一般是拉扯不下来的。”项队长介绍说着。
我拿起第二个,当场试了试,弹性很好。“就要这个吧,介于他俩中间的。”我满意的说着。
“不错的选择,跟我一样,买两个吧,好换洗。”他欣慰的说着。
然后又在街上游荡了到了下午,在街上玩耍的时候我问项择华:“队长,现在我们就这样在街上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