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在贺州碰到的那种人,谁知道却是搞诈骗的。
“这个情况说大不大,警察应该也不好管。嗯!这样吧,你试着想个办法,看能不能套出她的上线。实在撬不开嘴,就废了她吧!不用手软,那个什么宇宙神功是个邪教,早些年叫宇宙气功来的,也算是为民除害了。”项择华说着。
得到指示,我心中有些骇然,不单是这宇宙神功是邪教的事,还有项队长让我废掉那个女人。我自然明白废掉她是什么意思,不过自己能下得去手吗?还是再看看情况吧,能不杀人最好。
又监听了他们一下午,讲得都是一些有关宇宙神功怎么怎么好,还让村民帮忙去宣传,只要带来一个人,那么就能免费获得宇宙神功秘籍,已经买了的还能退钱。
到下午四点半的时候,聚集练功的人们才散去。我也撇到一眼从屋里走出送客的那个女人,只见她身穿黄色道袍,装化得非常之浓,整个脸惨白无比,还不如没化妆的时候顺眼些。
趁着他俩收工的时候,我在附近的小饭店吃了晚饭,今晚要干活,可不能空着肚子。吃完晚饭,来到附近的山丘上打坐练功,等着他俩入睡。
十点过些,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悄悄来到他们房门前,伸手敲了敲门,见里面没动静,又敲了敲。这会里面的那女人说着:“是谁啊?”
我没有回答,稍等了几分钟,见他们还不起来开门,又敲起了门。这时那女人不耐烦了,弄醒男的,让他出来看看情况。
等那男人醒来,我继续轻轻的敲着门。他悄声问着那女人:“不会有鬼吧!”
那女人好像踹了他一脚说着:“有屁的鬼,赶紧去看看怎么回事,有鬼也有老娘在呢!看看是不是有人找你有事。”
“大鹏!”我低沉着声音喊了一声,怕自己不出声吓到他们不敢开门。
这男人的名字在这些天的跟踪下早就已经知道了,而那个女的叫圆圆,不知道具体姓什么。“到底谁啊!大半夜的。”他嘟囔着走来开门。
打开门后没看到人,又把头伸了出来,打算看看左右。我看准时机,迅疾一下点中他后颈的哑门穴。那男人随即晕厥了过去,我把他扶进屋内靠在门边,然后关上房门。
屋里的女人这会问着:“大鹏是谁呀?”
当然没有人回答她的问话,我悄然来到卧室门边,等着她出来。又过了十来秒,她又问着:“大鹏,怎么不说话?”然后嘟囔着:“弄啥呢!”
听到她下了床,穿着拖鞋走了出来。就在她走出房门的一瞬间,我迅疾点中她的神阙、气海两处大穴。她被点中随即就要摔倒时,自己顺手抱着她放回了床上。
“你是谁?想干什么?救。”她刚想大声喊叫。
我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现在自己带着药店买来的棉布口罩,不用担心她看到我的长相,然后说着。“我问,你答,说其他的废话别怪我不客气。”
然后缓缓松开掐她喉咙的手问着:“你的上级是谁?”
“什么上级?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老实的说着。
我想了想,可能她的组织不叫上级,然后改口说:“是谁教你的宇宙神功?”
“是京城的李圣人。”
“永州还有你的同门吗?”
“没没有”
我听她话不顺,威胁着说:“真的吗?如果告诉我实话,可以饶你一命。”
“我不知道。”她哭了起来。
“闭嘴,别逼我杀了你。”我提高声音。
“我真的不知道,好汉饶了我吧。”
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浑身抽搐着,想了想,她刚刚的话还是有疑点,决定再吓她一下。来到厨房拿来一把菜刀,在上手把玩着说:“最后再问你一次,想清楚了回答我,永州还有没有你们的人了。”
“没”她才说了一个字,我手中菜刀朝她头上砍去,这时她急忙改口说着:“还有一个。”
刀在她鼻尖上停了下来,继续问着:“住在哪?叫什么?”
“叫施达,是我表哥,住在冷水滩北区,抽屉里电话簿上有他的电话号码。”她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我来到书桌旁,拉开抽屉。看到一个红色电话簿,拿起来翻看着,没几页就看到了一个叫施达的人名。她看到我找到了电话簿,哀求着:“好汉,你拿了东西就走吧,我不会报警的。”
收起电话簿,走回床边问着:“把你有关宇宙神功的事情全部告诉我。”
她毫无办法,只能一一说来。她就是本地人,不过家不是永州城里的。前几年听表哥施达说有一个气功大师收他为徒,学了很厉害的气功,让她也去学。过年在家里看到表哥偷偷演示给自己看,也相信了他。
第二年就跟着表哥来到京城,同样拜那个气功大师李胜仁为师。在我的追问下,她才说出了李胜仁就是李圣人的名字。
由于自己还算有几分姿色,就得到了李胜仁的亲自传授,学会了宇宙神功。去年年底,表哥回到老家永州,打算在永州发展宇宙神功。
而她自己被李胜仁玩腻后,冷落了起来。于是上个月也在表哥的劝说下回到了永州,兄妹俩携手共同发展挣钱。而躺在外面门边的男人叫郝鹏,是村里的书记,傍上他是为了更好的推广宇宙神功。至于她为什么不去城里搞,这我没好问。
听完她的话,我想着该怎么处理她呢。直接放了肯定不行,杀了她自己又下不了手。如果能有办法废了她的修为,那她就再也没办法显圣,也就没办法传授宇宙神功了。
我坐到床边,她紧张的说着:“你你想做就快点,只要你不杀我。”就她这长相和年纪,我提不起半点性趣,也不理会她龌龊的想法,拿起她的左手,以神识通过中冲感应起来。
她体内已经积攒了不少阴气,应该是那个李胜仁通过某种方法渡给她的。我突然想到一个办法,或许可以清除她体内的阴气,想到此点,随即坐在床边,在她疑惑的眼神下,无声施展起了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