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两人也瞅准机会,一个直刺我的小腿,一个直刺左臂。
关键时刻,运转阳识炼体到极致,李二爷一剑刚划破我的衣襟,我便上前半步,避开了两人的直刺。
又以极快的速度,用匕首柄点击他的神阙、气海,然后左手一掌打向他的胸口。
做完这些,一个纵身后空翻,正好瞥见身后的两人提剑直刺。一跃来到他俩身后,双手齐出击向它们后颈风池。
然后只见他俩手上的长剑掉落,一下子晕厥了过去。而李二爷也被我一掌打倒在地,此时正在地上微微抽搐着,嘴里说着:“你竟然会点穴!”我没有理他,径直向别墅大厅大门走去。
一进大门,只见原来的沙发茶几等家具已经不见了,只有一个中年人背着手站在那,他身穿着灰色唐装,下身一条宽松的裤子,束着裤脚,脚上穿着布鞋。
人没动,却感觉他气势与外面的李二爷大不相同。
“你是谁?曹元宝在哪?”只见他迅疾转过身来,一对剑眉下的双眼冷冷的看着我说着:“小兄弟这么年轻就能有如此造诣,老夫自叹不如呀!不过要人还得先过我这关。”我见他空着两只手,也把匕首收了起来,然后拱手说着:“请指教!”他也向我拱手,突然一跃而起向我攻来。
见此我往左侧避开,先不急于进攻,想先看清看他的攻击套路。可几次避闪过后却发现,他并没有什么攻击套路可言,几乎是随意出手,到处都是破绽。
不过却也有与一般人不同之处,就是他身法迅速,而且出手与收手很干脆。
比如前一秒还在动如风,下一秒就能静如松。既然看不出什么来,我便出手进攻,而这时情况又反了过来,不论我怎么进攻,他也只是避闪,并不还手,难道他也在看我的套路?
其实我也没什么套路,虽然学过太极,但在这种连人都碰不到的情况下,根本用不到,总不能自己在原地打空气吧。
我的目的是想攻击他的穴位,希望借此能速战速决。
“你小子的身法并不是哪一门,而只是单纯的快而已。”他说着,虽然好几次碰到他,都被轻易化解了。
“你到底还打不打?一直躲着。”我停了下来说着。
“那你可要注意了!”他说着大步上前,一个右冲拳朝我打来。我见状起左手去捉,右手防范着他左手,右腿悄然迅速扫向他的右支撑腿,打算借力放倒他。
就在刚刚碰到他的拳头,却只见他化拳为掌,稍稍一变反而握住了我前去抓他的左手,然后往他右侧一拉,起左脚截住我横扫的右腿,用力一蹬。
就这样我向前趴去,心里暗道:“他也会太极。”我顺势一个懒驴打滚。
他也顺势以左脚为支点,一伏身,右腿贴地一个扫堂向我踢来。我侧身摔倒的时候看到这一切,迅疾双手在地上用力一撑,将将躲过他的踢击,连翻好几个跟斗后站了起来。
不等我站稳,他又连续进攻,好几次我刚想攻击他所谓的破绽,却都被他反制,心里不经想到,难道他能预测我的进攻方式?
虽然我的阳识炼体能提升速度,但运动速度一直跟不上看到的景象,也就是说动作赶不上视觉。
而且每次的进攻都需要双觉频率相同,这样才能更有利于交手。而不进攻的时候,视觉可以快些,能更细致的观察对方动作。
但这个人很明显已经达到梦中人曾说过的‘未触先觉’,攻击的一切招式已经从有招到无招,根本看不出出手套路,而且还能事先预知我下一攻击方式,进行截击。
如果真被对方逮到机会,估计会被一套连击打到晕厥。那我现在最好的应对方式是什么?
既然攻击只会被截击,那就不攻击了。我开始只避闪开他的进攻,不论他怎么进攻,就是不还手。
时间一点点流逝,交手已经一个多小时了。从想通后就一直没有进攻,不管他说什么,就当做没听见。
自己一直避闪虽然节约了不少体力,但此时两人也都已经大汗淋漓。这时突然听到一个人说着:“好了!没想到你小子竟然这么油滑,这么长时间都拿不下你,老夫已经失去耐心了。”一个留着短发的年轻人说着,而他这话听着让人感觉别扭。
“黄老大。”与我交手的人拱手说着。那年轻人挥挥手说着:“你下去吧!”
“你就是黄建堂?曹元宝呢?”
“嘿嘿嘿嘿,他就在这。”
“放了他,他和这些事情没有关系。”
“放了他可以,不过你得留下。”
“没问题!”我说着,心想只要小元宝能离开,自己再想办法脱身。黄老大一招手,听到二楼的门打开了,然后就有一个人下楼来。
我紧盯着一楼楼梯口,只见走出来的正是小元宝,他一见我就跑到近前,激动的说着:“小林子,你怎么来了!这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他没有受什么伤,心里感觉好过些,然后伸手从脖子上拿下九星佩跟他说着:“你先出去,外面有一辆车等着呢!到车上等我。”
“你不跟我一起走吗?”我把九星佩塞到他手里说:“他们还有事情和我说,你拿好这个,不要弄丢了。”
“不是吧,我看他们不像是好人,你还是和我一起走吧!”他接过九星佩说着。
“让你走你就走,要是能一起走的话,我还说这么多干什么?”我吼着说道。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我发脾气,然后说着:“那那你自己注意点。”他两步一回头的走向门外。
就在他刚刚出了大门,我抬头看着黄老大问着:“你想怎么样?”
“也没什么,你坏了我那么多事,难道不得补偿补偿我吗?”他笑着从二楼一跃而下,轻飘飘的站到了客厅中间。
“你要什么补偿?”突然身后有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着:“江湖争斗死伤在所难免,谁对谁错都说不清,又怎么能说补偿呢?不过只要你要求不过分,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哈哈哈哈,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岁老您来了!”听到这话声,我心中就是一惊转过头来,只见师父正从大门外走进来,抑制不住泪水喊出声来:“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