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在经过检查站的时候,交警没有拦这辆客车。一路走走停停,等到粤州车站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出了车站,来到无人之处拨通了东志伟的电话。
“东哥,我现在在车站,让人来接我一趟行吗?”
“没问题,你等着,一会就会有人过来。”他没有多问,直接答应着。打完电话我又回到车站出站口等着,十来分钟后接我的人找到了我。
一上车我说着:“去市人民医院。”然后再次给东志伟打电话说着:“东哥,我已经上车了,严老板那边人怎么样了?”
“人已经醒了,不过还在医院里。”
“那我过去一趟,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去看看。”
“那好,严老板这会应该还在医院,你过去吧。”挂了电话,二十分钟后我们来到市人民医院,按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严永泉的病房。
敲了敲房门,严老板打开门后看到了我,他激动的说着:“小师傅,我儿子已经醒了。”我点着头表示知道,然后走进病房里,这会严夫人正在喂严永泉吃饭。
我悄声对严老板说着:“严老板,他们指不定还会对你儿子下手,一会让我先给他定魂,接下来一段时间最好让他离开粤州市。”
“啊!那好吧,明天我就安排他娘俩去国外旅游。”严老板说着。
“哟!小师傅来了。”严夫人看到了我说着。
“嗯,听说人醒了我来看看。”我说着。在隔壁病床忙活的护士,听到我的声音转头看了我一眼幽幽说着:“那当然,这位病人又没有得什么病,不过是暂时昏迷而已,当时医生就说休息几天就能醒。”她话里藏话的说着。
“小泉,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风林,风师傅。”严老板说着。
“哦,知道了!”严永泉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说着。
“你这孩子什么态度。”严老板说了一句。
“老严,你冲孩子嚷什么,他才醒过来,精神不好。”严夫人噼里啪啦说着。
我摇着头,抬起左手口中轻轻诵着:“紫薇道法应乾坤,符箓化显定魄魂。”右手在左手掌心画了一道定魂符,来到他身边迅疾朝他的头拍去。
“你干嘛?”严永泉被我突然拍中脑袋,高声说着。原本还在念叨的严夫人转过头看向我,一连疑惑。
“妈,他刚才打我。”严永泉说着。这时我已经快速走出了病房,没有搭理他们。
“小师傅你站住,你是什么意思?咋无缘无故打人呢?老严,你快去拉住他,去啊!”严老板也走了出来喊着:“小师傅。”没等他开口,我回过头说着:“你儿子没事了,记住我说的话就行。”然后转身离开。
这时听到严老板回到病房吼着:“吵什么吵,人家又没伤到儿子。”
“这位家属,病房内保持安静。”离开医院,让司机送我回公司宿舍。回想刚才的一幕,心里不禁自问,自己拼命做的这些值得吗?
回到宿舍,我先是洗了个澡,然后拿出酒精消毒后,用云南白药粉涂抹身上的伤口。
看着手臂,大腿的破皮,还有背部被树枝划破的五道伤口,看来得留下不少疤痕了。
第二天一早就接到东哥电话,让我去别墅找他。坐公交来到别墅,他与李青川,李响同样坐在沙发上等着我,一见我进来,东志伟说着:“风兄弟,欢迎回来。快坐快坐。”
“东哥,马上要过年了,我想回老家休息休息。”我一坐下就说着。
“这没问题,谁还不要过年呢!对了,这次的钱也已经打到那张卡里了。过年嘛,多买点东西回去孝敬父母。”
“东哥,你给我的车现在还在从化,看需要我去开回来吗?”
“不用,我会让手下小弟去,风兄弟已经帮了我不少忙,今天中午咋们好好聚聚。”中午与东志伟三人又去酒店吃了一顿,不过这次我坚决没有喝白酒,推辞不过还是喝了些啤酒。
下午去找师父聊了聊天,晚上回宿舍休息。两天后公司放假了,我与小元宝、曹元国、雷小虎、李元成,五人开车一起逛街,打算买一些东西带回家。
有自己的轿车就是方便,众人大包小包的回到公司。当天晚上,我打坐完,正在想着回家后的情形,突然有人来敲门,进来的是曹元国,他气喘吁吁的说着:“风林不好了,小元宝被人的抓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我急忙问着。
“就在我们回维修部的时候,有一辆面包车来到我们身边,车上下来两个人,硬生生的把小元宝拽上了车。”
“那你怎么不报警呢?”
“他们撂下话说要想救小元宝,就让你去从化找他们。”我一下子明白了,是黄建堂的人,看来多次的交锋,还是把身边的人给殃及了。
身旁的曹元国继续问着:“风林,该怎么办?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会认识你?”我看了看曹元国,明白是自己连累了他们,但此时更不能让他们留在粤州了,于是说着。
“曹大哥,你别着急。这事我来处理吧!你先回去休息休息。”
“不行,小元宝也是我兄弟,我要帮忙!对,我这就去报警。”
“曹大哥,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把小元宝带回来的。这边道上的人岁老都认识,我一个人留在这处理就好,明天就要回去了,你跟雷小虎和李元成先走。”
“不,我要留下来帮忙,多一个人也多份力嘛。”
“曹大哥,他们可不是一般的黑道,也怪我惹了他们才会让小元宝被抓,你们要是还留在这,到时候他们也会对你们三个下手的,还是先回去避避的好。”
“你怎么能招惹到那些人啊!唉!小元宝要是出什么事,可怎么办呀!”
“曹大哥相信我,我一定会让小元宝平安回去的。”
“唉!那那你小心点,我明天一早就和他俩先回去,”曹元国离开后,我看着窗外楼下他的背影,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摸出裤兜里的手提电话,拨通了东哥的号码说着:“东哥,我一个兄弟被黄建堂给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