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面用筷子或者小树枝插到这个孔里转动就能把线绕进这个放线器,这个发条的呢也差不多,不过不用手摇,这外面有个手拧的地方,用力多拧几圈,然后松手就会自动绕线。然后呢这还有一个按钮,往前一推可以送出一点线来,扯住线头就可以往外放线,线是不会往回缩的,然后再一按就可以剪断。”老板示范着,只听到发条的绕线器里面传来了齿轮转动的声音。
老板看我感兴趣有继续说着:“两个都是一百米的容量,如果再大就是五百米的了。”
“发条这个多少钱?”我问着。
“你连线一起买的话,一共收你两百六。”
“啊!这个放线器要八十?”
“这可是带发条的,这个手动的只要二十。”
“二百五十块,行不行?”我试着讲价。
“好吧,靓仔以后还有需要经常来我们店里就行。”
“一定的。”买好了东西我回到车上,扯出一段线拿在手上,脑中回想着老板打结时的动作,手指也跟着回忆做了起来。
试了几次后就掌握了技巧,以后再勤加练习一定能达到老板的熟练程度。
然后又按老板交的方法,把线绕进放线盒,拧了五次才绕满线盒。做完这些我掏出手提电话,拨通了东志伟的号码。
“喂,东哥!严老板儿子的魂被拘了,要找到拘魂的法器破坏了才能救回他来。”我说着。
“哦!那你打算怎么办?那东西应该在他们手里,直接去要的话他们绝对不会给的。现在也不是跟他们开战的时机呀!”东志伟说着。
“我知道,我打算一会先去从化看看情况,看有没有机会。”
“那你小心点,那边可是他们的地盘,出了事只能靠你自己了。”
“嗯,那就先这样,我去了,有情况再联系。”我挂断电话,把放线器别在了腰间皮带上,然后发动车子往从化而去。
来到从化已是下午一点过,我随便找了家店吃了午饭,然后回到车里施法定位。
这里已经不是粤州市区,无法从粤州地图上找到,只能跟着定位方向沿路找,其间还走错好几次路。
下午四点过,终于在一处果树林间确认了目标所在,是一间废弃的草房。
我没有轻举妄动,从山下下车后就一直在山上绕,做了三角定位才确定最终位置。
看着废弃的草房,我一阵疑惑,东西怎么会放这呢?也不怕其他人来破坏?
难道这是个陷阱不成?不管具体情况是什么,能确定的是拘禁严永泉的法器就在里面。
我闭目盘腿,以听觉感应着四周的情况。此处距离小屋大概有一百米左右,以现在的能力还只能听五十米之内的动静。
围绕着小屋一圈都检查过后,没有发现有人在附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这时候快六点了。
先不急着动手,回镇上吃晚饭再说吧!也打听一下严老板的钱交了没,要是闹出个乌龙事可不好。
来到从化镇上,走进一家名为‘隆江猪脚饭’的店里吃晚饭,吃完晚饭后又到附近旅店开了间房。
打坐完毕后打电话给东哥询问情况,从我出院到现在,都忘了问问河边小公园的事情了。
“喂,东哥。现在方便说话吗?”我听到他那边闹哄哄的,躺在床上问着。
“方便啊!风兄弟,你到从化了?”
“到了,也找到了地方,不过还得和严老板确认一下。不然我这边拿了东西,他又给了钱可不好。”
“这也是,我一会打个电话问问,还有其他事吗?”
“嗯那个上次蒋家国的那件事,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东哥有打听到消息吗?”
“哦!那事啊!警察那边封锁了媒体消息,所以新闻上也没报道。我内部得到的消息是抓到一个缅甸来的老头,听说死了三个人,受伤两个,更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哦!我明白了,那严老板那边一有消息就通知我。”
“好的没问题。”接下来就等着了,看还需不需要我动手。第二天一早东哥打来电话,说严老板那边事情有变。
对方从五百万涨价到一千万,而且只给二十四小时,如果明天早上卡里收不到钱的话就会撕票。
“东哥,你先稳住严老板,我看看这边能不能得手再说。”我皱着眉头说着。
“那好,你自己要小心点。”挂了电话,我洗漱完后下楼吃早饭。饭后在车内再次施法定位,确认位置没有改变后,向草房而去,这次我没有把车停得特别近,而是步行的往山里走,借机观察周围情况。
这间草房位于一处半山间,四周的山上是果树林。果树只有两三米高,现在虽然是冬季,却依旧绿叶葱葱。
我没认出来具体是什么水果树,昨天我就是借着这些果树掩护做的探查。
草房很明显是果农用来看守果树的,但现在不是生长管理季节,所以废弃无人。
草房不算小,大约有十来平房左右,用的是水泥空心砖和石灰砌的墙,房顶盖的是用稻草编制成的厚厚屋顶。
门是一道木门,从外面看不到锁,应该是没有锁上。我又仔细的看了看,发现从草房后面的一角有一根电线牵了出来,用木棍支撑着离开地面两米多高,一直向山下延伸,看来果农还给这小屋通了电,可能是为了方便抽水之类的。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观察,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蹊跷的地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会选择把东西放到这种地方。
我低头看了看手上的表,十点半了,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又盯了半个小时,依旧没有发现什么特殊情况,甚至都没有人来这附近。
最后决定进去看看,虽然心里还是感觉有些不妥,但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有进到草房内才能知道真相。
于是打起精神,竖起耳朵朝草房木门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