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就这样坐着,并没有更进一步。过了差不多十来分钟,我微微动了动肩头,她抬起头看向我。
“快去穿好衣服,一会着凉了,要不就上床躺着,靠得我肩膀都酸了。”她挥手打了我一下,然后翘着嘴去穿衣服了。
我还坐在原地,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完成龙哥交代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就他们那种人的承诺不值得信任。
师父说得不错,暴露了自己的能力,确实就会招来麻烦。
“你知道龙哥在这边的势力范围吗?”我没有转头,她可能还在穿衣服。
“我也不是很清楚,听别人说整个九龙归他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他们的名头叫什么?”
“好像叫洪洪义堂。”我沉思着,这事情有五个方向。一是躲逃,如果能回内地,他们自然不可能也追到内地,但不会这么容易的,先不说他们在白道有多大能力,就现在的情况,恐怕走到哪都有人盯着。
第二就是做完龙哥交代的事,但这样只会让自己牵扯更深。第三是解决问题,现在谁对我来说的问题?
当然就是龙哥,解决了他,也就解决了问题,但我不可能随意杀人。第四是警察,虽然他们有白道能力,但不可能污染整个警界,只是这需要人际关系,不然就是羊入虎口。
最后一个就是变数,也就是看上天会不会让事情突然发生转变,这点就不能有太多期待了。
最好的选择还是第一个,先躲起来,然后等待变数。要想办法逃出他们的监视,这是目前最关键的。
我也不想把师父、师叔牵扯进来,看来只能靠自己了。逃往内地是最好的选择,但他们绝对在此点上防范严密,不然怎么会放心大胆的把人交给我。
躲在市区也不合适,毕竟他们人手众多,指不定就会被找到。那就只能选择郊区荒野了,那里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我想到了曾经关押过我的地方,那个地方虽然离别墅近,但是几乎没人知道。
至于生活用品,现在先不考虑那么多,能逃得掉才是关键。如果靠两条腿走肯定跑不了多远,得需要车,这该怎么办呢?
我灵光一闪,想到一个计划。从背包里拿出那张照片和香港地图,找到照片上的地址后看坐哪趟巴士过去。
“你在看什么?”邓紫诺走了过来。
“啊!你不会真要去找这个人吧?”
“当然要去找,不然我们怎么脱身?”我看向她反问着。
“是我连累了你。”
“没关系了,事情都这样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我继续看着地图做着笔记,又过了半个小时后才收起东西对她说着:“我们走吧!”
“我们去哪?不住这里了吗?”
“我开的是钟点房,去哪你就别问那么多了,跟我走就是。”离开旅店上了巴士,往照片上的地址而去。
一路上我注意着上车下车的人,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等到了地方,时间已经下午五点过了。
在街上找饭店吃完晚饭,然后又找了家旅店住下。晚上我照常的坐在床上打坐练功,邓紫诺也没上前打扰我。
第二天早上,我让她呆在旅店,自己则出门假装监视。来到照片上的地址,我站在不远处的巴士站监视着,一个小时后果然照片上的人出现了,他栏了一辆的士车。
见此我也拦了一辆的士,上车后跟司机说跟着前面的车。
“靓仔,你和他是一起的吗?可别干什么坏事哦!”的士大叔说着。
“大叔,我不是坏人。只是找他有事,不过正好错过他了。”的士跟着前面的车走走停停,我与司机大叔继续聊着天。
我问着:“大叔,你晚上做生意吗?”
“怎么?你要晚上用车啊?我做的,不过价钱嘛得另外商量。”
“我打算去石澳,价钱好说。对了前面不用跟着他了,带我先去一下附近的恒生银行。”
“好的,晚上去石澳啊!那地方很偏呢,要钱不少哦!”
“没关系,大叔尽管说个数。”在车上与的士大叔商量好,明早凌晨四点到丽晶旅店接我,然后从银行取出钱后付了车费。
我乘坐公交返回了旅店,继续练功。从上次与李青川的交手过程,我发现自己还有很多不足之处,保不齐还有比他更厉害的人,所以不能停了练功。
“风林,你练的是什么武功呀?要经常打坐?”她在一边问着。我并没有理她,行功的时候最怕被打扰。
她见我不说话,也就没有再问,兀自打开电视机看了起来。晚上吃完晚饭后回到旅店,我洗澡时她竟然走了浴室里来,旅店的浴室门是没有钥匙的,我进来时却忘记了反锁。
“你,你想干什么?”我惊讶的问着,此时她已经完全不着寸缕站在我面前。
她呵呵一笑说:“我一个女人能做什么。”
“我我喜欢一个人洗澡。”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张口说了这么一个理由。
她走上前迎面抱住了呆立的我,轻声说着:“我也喜欢一个人洗澡,但是我更想和你在一起。”我的胸膛感觉到了她那凝脂般的皮肤,柔软温暖的胴体贴在我的身上,甚至还能感觉到她的心跳。
双手不自觉的搂住了她的腰肢,她顺势的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
“这样下去你要吃亏的。”我悄声说着。
“我愿意。”听到她嘤嘤的话音,自己竟然慢慢有了反应,她也察觉到了,原本扶助我肩头的手臂,慢慢的往下滑去。
原本我还挺享受的,却突然觉得这样不妥,自己怎么能这么随意呢?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停下了她的动作。
轻声说着:“不要。”她抬起头,看向我,那张美丽的面容,在灯光的照耀下清晰无比。
“你是不是嫌弃我?”她幽幽说着,花洒喷出的水冲击着我的后背,有一些溅到了她的脸上,分不出是泪珠还是水珠。
“没我没有。”我解释着。她收回手,站直了身体说着:“不,你有。你和其他男人一样,都那么在乎第一次,虽然你们表面说